“七王爷敢想……敢言,老臣佩服!”
凤玄尘气笑了,绝尘的容色令人失魂,桑陌要是在准会立马逃,主子发怒了!
果然,下一刻,凤玄尘掐住了燕嵩的喉咙,冰冷低沉的嗓音似来自地狱。
“燕老匹夫,你好大的狗胆!
我父皇英明睿智,勤政爱民,把朝凤国泰民安看得比命重要。
在你眼里,他成了个死到临头,用皇位布局引儿子自相残杀,毁掉朝凤国运的昏君。
你说,我是掀了你的天灵盖,倒出里头的屎?还是片了你的舌头,拿去喂蛆?”
燕嵩快要断气时,被凤玄尘掼在地上,捂着喉咙一阵猛咳喘气。
“陛……下,老臣……绝……无此意啊!咳咳……只是……圣意难测,兹事体大,臣……咳咳……冒死恳请陛下……慎重啊!”
“不知死活!”
凤玄尘握紧拳头还想揍人,被虞潜拦下。
“七王爷息怒,燕太傅妄议先帝,构陷忠良,挑拨陛下的手足感情,自有朝廷律法严惩。
您再动手,已经超出切磋范畴,殴打朝廷命官也是犯法的。”
准岳父发话,凤玄尘松开拳头,行了一个佛礼,乖得不行。
“阿弥陀佛,虞先生所言有理!”
虞潜心头跟着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七王爷是个听劝的好孩子!
他真怕燕嵩死在虞家。
闹剧落幕。
凤玄策甩开袖子,懒得再看燕嵩。
“看来,燕太傅不止把父皇看成昏君,把朕也当成三岁小孩儿糊弄!
枉你满腹经纶,却只精于算计。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这些做人立身之本,你认为朕不配拥有!”
凤玄尘顺口接上。
“就是,收起你假惺惺的忠言逆耳,就凭你也敢离间我们兄弟感情?
我和四哥打小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
我在前头冲锋陷阵,他在后头守家保证我的补给,没有四哥,你以为我打的下夜幽原?
我们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适合干什么,偏偏你这个搅屎棍,在我们之间拨弄是非。
别说父皇给我的不是传位诏书,就算是,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禅位便是。
用得着你在这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