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子上的人轻抬眼眸:“哟,这才了几句话你就受不了了?”
此时此刻,陈宝宝觉得天下第一字号傻蛋就是她,她居然还会以为周子轩还有药可救,她居然天真的以为他们可以好好谈一次!她错了,她这次是错的个
彻底干脆!长一甩,当即摔门而去。
“我错了,跟那种混蛋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呵,更别想着他那种人会有什么悲惨的过去!”
陈宝宝大口喝着茶,一旁的谢青乔静静听她低吼,也渐渐发现那个丫头吼着吼着眼眶开始泛。
“是啊,我陈宝宝就是个外人,我姓陈他姓周,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从此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我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谢青乔也不知如何劝她,不过周子轩着实混蛋了些。但这夫妻二人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或多或少都与她自己有些关系,想了想便道:“不来往便不来往,
你也不必再盯着他了。”
“对!”陈宝宝猛然点头:“从今以后,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那一天他就是暴尸街头也别想着让我去给他收尸!”继而站起身:“我这就回去,让他身
边的家丁都散了,怎么玩就怎么玩!”罢,立刻出门上轿回周府。
轿子外的丫鬟也感觉到自家夫人这一次与平时不大一样,沉默的有些让人害怕:“夫人,咱们真的不管少爷了?”过了半响,依旧得不到回应。丫鬟不由
叹口气,夫人这次是真伤心了。
突然,一个人影映入眼帘,丫鬟急忙道:“夫人夫人,那是少爷!”
轿内之人真心烦意乱,听得这一声没好气的掀开轿帘。唤了轿夫停轿,丫鬟想跟上也被她呵斥住。
陈宝宝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已经做好打算不管哪个混球,可现在当他又偷溜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跟了过去,这习惯真该死。
周子轩一路毫无目的的闲逛,前面突然热闹了起来,本着凑热闹的心他也挤上前去。
“你们家就是卖的假药!我娘喝了这么久的药都不见好,大家都过来给我评评你,这种黑心商家简直是良心喂了狗啊!”
陈宝宝也悄悄站在人群里,原来是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与仁心堂的掌柜吵架。原因是他娘吃了仁心堂开的药,此时一个月过去,原本只是伤风的症状现在
病的卧床不起。
“你我家药有问题,你有什么证据?谁知道你是不是没有按药方煎药?”仁心堂也是个老字号,不可能出现开错药方的错误。
“好,我就知道你不承认。我这里有一碗按照你家药方煎好的药,你敢不敢喝?!”罢,那青年就从食盒里端出药碗,一股刺鼻的中药气味扑鼻而来。仁
心堂掌柜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你是我家的药难道就是我家的?万一你这里要是毒药怎么办?”
那青年一脸悲愤:“给位乡亲父老,我要是想毒死他用得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做吗?好,就算这是毒药,你们仁心堂不是自称医术高明吗?!怎么,自
己的药不敢喝了?”着,流下一行清泪:“我家老母亲,就是被这种黑心药堂害的下不了床啊。”
青年的动,围观的百姓竟也跟着了眼眶。仁心堂的掌柜见这架势一时慌了手脚,就在此时一个乞丐窜了进来:“我来试药!反正我贱命一条,如果这药没
毒仁心堂就是清白的,如果这药有毒,就麻烦仁心堂发发慈悲心。”
那青年将药递给乞丐:“兄弟,你的恩我会记下的。无论你之后如何,我定当重谢。”
围观的百姓皆默默的看着,那乞丐一口气将药喝下肚,大家都悬着一颗心。只是一盏茶的功夫,那乞丐突然全身抽搐。周围顿时窃窃私语,朝着仁心堂指
指点点,青年大喊:“看见没有,快来救救这位兄弟啊。”
仁心堂里的坐堂大夫一直站在旁边,见此状连忙要走去,却被身边一人抓住。
“这位兄弟,老夫要去救人你这是作甚?”
只见周子轩无赖的笑笑:“他们分明是来讹你们的,救他作甚。”
此话一出,众人皆指向周子轩,有几个眼尖的认识他,当即低声道:“那个便是周府的混世魔王,平日仗势欺人就算了,没想到如此冷血。”
陈宝宝听得尴尬不已,那周子轩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走到中央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乞丐:“诶,死了没啊?”
“你、你……”那青年颤抖的指着周子轩,就见着周子轩突然蹲了下去,恍若无物般得将乞丐扶了起来。
围在周围的人群顿时散开了些,那乞丐身上的味道简直是臭气熏天。周子轩面无表,手伸向旁边的大夫:“针。”
那人正要什么,却被周子轩冷眼一看,立刻将银针递上。只见他手法极快,又是半盏茶的功夫,那乞丐“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众人皆捂嘴掩鼻,包括之前那口口声声要报恩的青年。只有周子轩依旧带着那副混不在意的神,低头仔细观看着乞丐的呕吐物。
“一个乞丐,居然能够吃鸡吃鸭,你混得不错嘛。”周子轩拍拍乞丐的肩膀,又朝着那青年道:“你许了这个乞丐好处,让他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