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句: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其意深刻,将心意表露无疑。
许久后,李世民长叹一声,“封德彝,朕很清楚你在我和建成之间做的事,但你知道为什么朕还在重用你吗?那是给你机会,朕行事很简单,那就是该干的事情,一定要给我做好,别糊弄我,不然。。。”
“下去吧!”
封德彝听的是心惊肉跳,潮红的脸色霎那间煞白,而后背部冷汗直流。
“臣告退!”封德彝心中满是苦涩,原来,自己做的事情李世民都知道啊!
“咯噔。。。”封德彝脚下一软,李长河立马双手扶住胳膊。
“谢谢!”封德彝拱礼,而后蹒跚走出门。
见房内无人,李长河道:“老师,你故意刺激他,他会不会和历史上一般,被吓得惊惧而亡啊!”
李世民摇摇头,“不,若我没直接说,而是暗示,他可能会,但是我明说,他就不会,经过我这番敲打,以后就看封德彝能否明白过来。”
“对了,三天后是李建成和李元吉下葬日期,长河,你说到时候会不会出乱子!”
面对李世民的问询,李长河道:“老师,该来的总会来,难道会因为害怕就不来吗?水来土掩,只要我们准备完善,应该无事。”
“哈哈,也对。。。”
两人又聊了一会后,李长河便也退下。
可刚出政事堂不远,就有一人站在面前,拦住自己去路。
看了一眼,李长河脑海思索,“陈显正,你有事?”
来人是尚药局的一名医师,李长河见过几面,心中有印象。
只见陈显正满脸苦涩,而后拱礼道:“李顾问,显正今日唐突,能否请你去诊治一人。”
“走!”李长河没有丝毫犹豫。
跟随一路,来到永兴坊一处宅院。
而一路上陈显正也给他说了相关讯息,是自己的母亲得病了。
进入房内,一股药气扑面而来。
在一角的床上躺着一名妇人。
这妇人脸色消瘦的可怕,整个人脸色煞白,要不是看到还有呼吸,很难相信,这妇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