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旧的背心短袖也可以印刷。
这就省事儿多了。
如果单单新背心能印刷,那么印刷的人绝对不会多,没有多少人会为了印个图案故意去买个背心,夏天光着膀子不香吗!
但旧背心能印刷,这就好办了,谁还没一件背心或短袖呢。
旧的背心短袖,因为干净程度的不同,对上面印刷的图案和文字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这个白峰提前说明,别过后叽叽歪歪的。
并且告诉他们,可以回家把自己的背心短袖洗干净,下一个集市再来。
不过这话没有发挥什么作用,依然有众多爱俏青年悍不畏死地把身上的背心脱下来扔给白峰。
白峰就在这些带着或浓或淡汗味的背心短袖上印上他们自己挑选的图案。
炮仗那边自然也是车水马龙。
经过几个集市的锤炼,李静也锻炼的放开了,穿一条暗红色喇叭裤,配一件胸前印花的白色短袖,往那里一站亭亭玉立,就站成了一道风景。
不但小伙经过会留下好几十斤目光,就是姑娘们也是羡慕嫉妒恨。
他们的摊子就被围的水泄不通。
炮仗两口子有点忙的手忙脚乱。
俗话说龙多旱,人多乱。
快九点的时候,李静一声惊叫。
“咱们的裤子被偷了一条!”
白峰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集市上,赶白集的人是真的存在的,如果摆摊的看不好自己的摊子,就有被人赶白集的可能。
尤其是九十年代中后期的农村集市,这种事情是最多的,还形成了产业链。
但现在,这种事情还真不太多见。
白峰停下手里的活计,扭头问到:“炮仗!怎么回事儿?”
“我们这绳子上挂的裤子少了一条,一条黑白格的裤子没有了。”
“确定?”
“确定!绳子上挂的裤子是有数的,就挂了五条样品,现在少了一条,剩四条了,这是哪个缺大德的,穷的不能过了开偷了!”
为了不忙的晕头转向,炮仗卖裤子的时候先在绳子上挂五条样品,绳子上挂的裤子只是供人观赏的。
有看中一个花色裤子的,他就在挎包里拿出一个相同花色的裤子让人试穿。
现在丢的就是挂在绳子上的一条样品裤。
“有没有注意什么可疑的人?”
“刚才有两个小伙在绳子后面站着,我以为他们只是从后面经过,没太当回事儿。”李静一脸难过地回答。
绳子挂在道边的树上,树那边就是道边的水沟了,通常很少有人会跑到后面的水沟处站着。
基本可以确定就是那两个小伙了。
“那两个小伙有什么特征吗?”
炮仗是没什么印象,他那个时候正在收钱。
“一个小伙是个豁牙子,因为他那个牙是黑褐色的,这个我有印象,其它就没别的印象了。”
白峰想了想,回头问一个印背心的青年。
“牙锁现在还活着吗?”
“牙锁?活得好好的呀?刚才还在供销社门口和几个人瞎扯呢?”
活着就好,现在还在集市上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