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却与自己的女人跑了出来,进了一个小城,开始打工生涯。
再后来,青衣赚了些钱,又用这些钱办了一家小小的工厂,当起了老板来了。
现在,他听见人们说自己家乡遭了难,被洪水淹了,本来想出钱的,却不知为什么又不敢做了。怕人们知道了会找上门来,再次把自己沉河。
虽然如此,青衣还是拿出了一部分钱出来,交给了一个熟人,由这位熟人转交给了长老,作为自己对乡亲们的一点心意,也是对长老的救命之恩的一种报达吧。
华子自从进了小城后,没什么地方可去,便与美姑呆在一个小厂里,做着小小的事情,不求别的,只求能够活着。
她们在城郊一片荒凉的地方租了一间屋子,两个人租住其中,夜晚听着小虫儿不住地鸣着,听着风在树上吟着诗,心里也相当快乐。
这天夜里,华子出了那个破败的小小的屋子,走进了那个小厂子,坐在流水线上不断地忙碌起来了。
可是,忙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子不住地跳起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了,便冲出了那个小厂子,不断地往自己那个小屋跑去。
且说美姑一个人呆在那个小屋子里,看着门外不住地洒进来的一片片苍白的月光,不禁坐下来读起书来了。她读书的声音那么美丽,以至于使不远处那只不断地啼着的小虫儿也不啼了,怕在美姑这美丽的声音面前出丑。
这声音那么美,使路过的一个流氓听见了,不禁想入非非了,坐在美姑窗下,也不走路了,开始不住地□□起来了。
听到这□□声,美姑赶紧走出门外,站在那个流氓面前,不住地问着他,问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使我走不动了,这下可如何是好……你,你得背我一程,不然的话,我就进你屋子里过夜了。”流氓这样对站在苍白月光下的美姑说着,边说边不住地拿眼睛瞅着她好看的脸颊,口里不住地响着,正在吞咽着口水呢。
☆、第七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大人好,今天天气不错,小子更新完了便想出去散散步了。
见如此,美姑便欲转身离开了。
“且慢,小姐这就走了?”流氓满嘴黄牙缝里迸出了这句话,脸上的笑容不住地扩散开来。
“不走干嘛?”美姑撂下这话,迈开脚步,便欲朝自己的屋子走去了。
“那可不行,你身上的香味飘出来了,熏到了老子,使老子永远也忘不了,从此多出了无数烦恼,而这些烦恼都是拜小姐你所赐!”流氓说完了想笑,却又极力忍住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美姑从来没碰到这号事,今天算自己倒了血霉,便无奈地对那个流氓这样说了一声,说完,便又欲走进自己那个美丽的屋子里了。
“也没有什么,只要你一件衣裳便足矣,从此两不相欠。”流氓说完这话,便又欲大笑,却不知为什么还是极力忍住了。
美姑倚住一株树想了一会儿,心想,这也没什么吧,就给他一件衣服,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美姑说完,便对流氓说了一声,要他站在那儿等自己一下,让其进屋子去换件衣服。流氓本来不想这样的,要美姑当面脱衣服,这样对他来说更刺激一些,可是又怕惹出事来,那便不好了。流氓答应了。
美姑进了屋子,在一个老鼠洞里找到一件不要了的破衣裳,笑了一声,便出了那个屋子,走到流氓面前,也想笑,却也忍住了。
“给。”美姑对流氓说,生怕他不要这破衣服,骂自己太缺德了。
流氓倒没有说什么,接过了那件衣裳,对美姑说了一声叨扰了,便离开了。
美姑进了屋子,打开电视,在从一个小小的窗口里飘进来的微风中,不住地看起电视来了。
且说流氓走到华子工作的那个小厂门口,不住地对人说,说自己与美姑如何如何好,又如何如何有情意。不久,这话便不知不觉地传进了华子耳朵了,使他相当不舒服起来了,谁敢在大虫口是抢食呢?
华子本来想冲出去与那个人大吵一下,不过,转念一想,凭什么打人呢?谁能保证不是美姑守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呢?
这时,一个人不禁好奇起来了,走到那个人面前,看住了他,不住地问着,说有什么证据。
这时,那个人从容地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件衣裳,拿在手里不住地挥舞着,说这便是证据。华子这时坐不住了,从那个小小的车间里走出来了,走到那个人的面前,看住了那件衣裳,果真是美姑的衣服啊。
华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在人们不住地大笑声中,茫然地看着远方,任泪水在灯光下不住地闪烁着花儿,在这花儿中,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了。
华子打得过那个流氓,不过,不知为什么,不想打,也没有力气打了。他班也不上了,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乍抬头,发现自己竟然走到家门口了,便又回去了,不想进那个家了。这时,对他来说,那已不是个家了,倒像是一座活地狱了。他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不久,便走到一家小小的餐馆门前,走了进去,坐下来了。
他抱住两个小姐的小腰,边喝酒边不断地说着风话,使那些小姐听见了,也不禁红着脸疯了似的跑开了。
华子这时又不怕什么死了,死对他来说又成了一种享受了。他要寻死了。
这个小店的老板平日与他不怎么对劲,这时,正好与之来算算账,便坐在一把椅子上,什么也不顾地撒起尿来了。把那些尿撒得满地都是,有些甚至撒到桌子上去了,使一些客人的身上都沾上了不少。
于是,客人们不住地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