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邱拿着承恩侯夫人带来的赔礼问道。
温言看了眼,便道:”收起来放库房里吧,再按这礼添上一倍给承恩侯府送去。”
“是。”素秋应道。
温嬷嬷倒是有些担心的说道,“王妃,承恩侯府到底是皇后娘娘的母家,殿下与侯府的几位郎君倒是感情不错,您此举是否·······”
温言倒是不以为意,“那是你们殿下该操心的事,当日之事嬷嬷你也在场,虽说这小张氏母女说话的确两人厌恶吗,但这位承恩伯夫人也没好到哪去,也许在她看来,她做个和事佬,既是帮小张氏说话,日后老太君知道此事,也不能说她的不是,侯夫人行事妥当,是个妥帖的当家主母,但以我看来,这样的人太过于理智,凡是以利益为重,是万万不可交心的,日后咱们与这承恩侯夫人只当寻常亲戚往来即可。”
温嬷嬷思索了下,也觉得王妃所言有理点了点头,“老奴都听王妃的。
祁钰碰巧这时候走了进来。温嬷嬷几人忙屈膝行礼。
“夫君。”温言并没有起身,只是淡淡的唤了声。
祁钰倒是不觉得的有什么。
只扫了眼殿内,问道:“方才不是说两位舅母过来探望你了,怎么本王没瞧见呢?”
“夫君来的不巧,两位夫人刚走。”
温言瞥了他一眼道。
祁钰愣了下。“这么快就走了,不是说要来给你赔罪吗?”
温言见脸上没有什么愠怒之色,道:”夫君这说的什么话,两位夫人乃是夫君您的嫡亲舅母,是长辈,岂让长辈给我赔不是的道理。妾身有些乏了,不便招待两位夫人。两位夫人说了些话便告辞了。”
祁钰悻悻的摸了下鼻子,“王妃言重了你是齐王妃,既是舅母做的不对,给你赔不是也是应该的。”
“你不怪我对你的两位舅母不恭敬?”温言问道。
祁钰摇头,有些不解的看向她。“你是亲王妃,即便承恩侯府是本王的母族,但尊卑有别,该他们对你恭敬才是。”
温言他挑眉,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上道了?
就连那张嘴说出来的话也动听多了。
“殿下与承恩侯府的几位郎君不是关系要好,就连那位康娘子都自称与您是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的表哥表妹!”
温言戏谑的说道。
祁钰皱了皱眉,“表哥为人正直,性情直爽,年幼时又曾是太子皇兄的恶的伴读,皇兄与我自然与她亲近了几分,至于承恩侯府的其他几位郎君,娘子,本王与他们并没过多交集,但到底有这层亲缘在,是要比旁人亲近一些吗,但若如王妃所说的与康家表妹青梅竹马,但是夸大了些。”
温言挑眉看着她,“既是如此吗,那为何康家表妹三番五次在我哦面前说你们之间的感情有有多要好?就连你那姨母当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吗,若非是我占了你的王妃之位,只怕如今这齐王妃的位置上坐着的就是你那位青梅竹马的菁菁表妹了。”
祁钰向来不会对谁解释什么,但见自己的王妃明显揪着此事不放,祁钰无奈,只好解释道:“王妃误会了,本王自小养在宫中,与那康家表妹也不过是在逢年过节的宫宴上见过几次,就是母后召了几位表哥表妹进宫玩,本王也大多都是与几位表兄弟玩到一处,对几位表妹也不过是当成寻常妹妹看待,怎且当时彼此年纪都还小。,本王又不是禽兽,看上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表妹。
再者吗,本王十二岁就去了军营,多是跟一些男人打交道。与几位表妹见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