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刺猬,疯了?”
王蔼感受着脖子处颤动的手掌,苍老干瘦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后脖颈,让他浑身发麻,也让他心里有些害怕。
“你掐我一把,掐我一把,照这儿掐。”
说着,吕慈咧着张笑脸,将自己那张略显滑稽狰狞的脸递到了王蔼面前。
王蔼小小的眼睛里闪过许多不解,“我不,你这刺猬要是之后翻脸不认账咋办?”
“不会,不会,让你掐你就掐,婆婆妈妈妈的怪不得关石花看不上你。”
吕慈拉着王蔼的手放到了自己脸上,不耐烦地示意他赶紧动手。
“嘿!我真掐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可今天这吕刺猬自己把脸伸了过来,还揭了自己藏了一辈子的短,这就让王蔼不爽了。
他胖胖的手掌在吕慈脸上用力一拧,玉石扳指紧紧贴着吕慈的脸皮。
“对对对,有感觉!有感觉!老子不是在做梦!”
吕慈感受到痛觉后,直接挥手打掉了王蔼的胖手。
“啪!”
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扶着王蔼肥胖的身躯落了座,然后两步一迈,直接倒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今天这到底怎么了?又是发疯,又是让我掐你,怎么?做梦做出癔症来了?”
王蔼捂着自己的胖手,也不顾被打的疼痛,他试探地呛了一声。
“没做梦!老夫没做梦!”
吕慈一摆手,“只是太高兴了,忍不住,忍不住。”
确定完自己处在现实,吕慈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他端起桌面上的茶壶,打开壶盖直接往嘴里灌。
“嘿!你约我喝茶,自己把茶喝完了算怎么回事?”
“没事,孝,去把我存在这里的极品武夷大红袍拿来,再给你爹我和你王叔泡好。”
吕慈放下茶壶,冲吕孝喊了一声。
“你这老刺猬发大财了?”
“没有,也就是发了笔身后财,有棺材本了!”
吕慈没头没尾地回答了王蔼的问题,然后接着说道,“今天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我这大红袍可不是白喝的。”
看着略显正常了些的吕慈,王蔼也松了一口气,“请我喝大红袍,你这忙不小吧?”
“没多大,没多大,就是想请你给我站个场子。”
王蔼听着吕慈真诚的言语,正要再松一口气,但吕慈的话语紧接着响起。
“就是清理全性成员的场子。”
“靠!吕刺猬你想害我。”
王蔼闻言,两只隐藏在眉毛下的小眼睛都瞪得滚圆,他震惊地看着对面漫不经心的吕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