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微变,可最终还是从榻上挪了下来。磨蹭到面前,一伸手便又冷得缩了回去。
他握住她的手带到腰带上:这里不冷。
她撇撇嘴,不乐意地扯开腰带,再去碰衣衫,依旧冷得直跳脚,几乎是连拖带拽地将衣衫从他身上扯掉。
想让我教你修行?
当然!假扮你夫人这事怎么着都是我吃亏,只救一个怀仁怎么能够?
傅九城按住了她的肩膀,阻止她再继续脱下去:先聚个灵我瞧瞧。
她依言照做。
他拂开她的腰带与盘扣,双手穿过嫁衣握住了她的腰。
她惊惶瑟缩,聚灵的动作骤然停住。
别停。
她却半晌不动。傅九城的思绪罕见地慢了几瞬:这就是你全部的灵海?
她扬起纤细的脖颈怒目而视,眼眸里烛火闪烁,双颊若红霞:我如果够厉害,还需要你来教??
傅九城抬手摸了摸,新妇上妆时敷的脂粉都已洗去,这便是她肌肤的颜色。
恰似冬日雪地里盛放的一株桃花。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送去床榻,帷帐垂下,遮去大半光亮,拢出一片狭小而又昏暗的天地。
傅九城握住一边膝弯,不带半分感情地问她:怕疼吗?
东珠已经呆住。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傅九城身处同一张床榻,还是这样的境况。待回神,身上已无寸缕,就连一边的腿弯,也被他握在手里。
她胡乱蹬着腿试图将他踹开,慌到极致,连惊叫都忘了。
直到他俯身下压,东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