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在怀中把她转过来,捧住她的脸,凝视着她柔媚细腻、明艳圣洁的容颜,她浅浅露着的雪白的*,柔情万种地说:“紫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晚上睡眼惺忪,头发凌乱,穿着睡衣的你。在这样柔弱的灯光下,更加让我难以控制,更加让我欲罢不能。”他的声音轻舞曼妙,浸润着她的唇间心头,一朵朵绯红的云霞飞上紫漪的脸颊,是林越看不够的色彩。
“林越,林越……”紫漪在他怀里,幸福得颤抖,她什么也不想说,只想这么轻轻地唤他,这个醉人心魄的名字。
“紫漪,知道吗,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无法控制的分秒必争的思念,我受不了,开会的时候我总是走神,到了酒店又有好多人跟过来,可你的影子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想你想得无法呼吸。”林越说完又紧紧地抱住她。
“我感觉到了,林越,我知道你在想我,因为……我也在想你。”
柔和的灯光映着紫漪娇美的脸庞,更显得妩媚妖娆,林越觉得自己抱着从天而降的一块冰花芙蓉玉,温润光洁,玉暖生烟,这样一块美玉,可遇而不可求,林越庆幸自己遇到了。
他着迷地凝视着她瓷白莹透的面颊,弯弯新月似的眉毛和眉毛下面的剪水双瞳,最后停留在她温柔的红唇上,紫漪的唇色,在光影里泛着迷离诱人的光泽,林越看得有点喘气,他柔软如羽毛般的吻轻轻掠过她的唇,便去寻她弯月凝脂般的下颌,用舌尖搜索她细嫩的颈部和漂亮的锁骨,他要一生一世的拥有她,一生一世的占有她。
林越一吻而下,滋润着她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紫漪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了,只剩下灵魂绕着屋顶快乐地飘飞,她的身体像一枝初春沾满柳芽的风中垂柳,柔软无骨伏在他怀里轻轻地颤抖,幸福像涨潮的海,扑天盖地而来,这一时刻,紫漪忘记了横在两人中间的命中注定的那层冰,她就是一个小女人,幸福地享受着爱人给予的温存。林越的拥抱越来越紧,疯狂地吻让紫漪快喘不过气来。
然而,紫漪的神志中尚有一丝清明,在心底轻轻地问,林越,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你会怎么想,你还愿意这样吻我这样抱我吗?紫漪的心里突然一阵冰凉,从这温存迷恋中挣扎出来,她来不及多想,手碰到了刚才倒的一杯水,拿起来朝他头顶上浇下来,林越傻了,紫漪也傻了,杯子掉在地上碎了。
林越抹了一把脸说:“热水啊?”
紫漪喘着气,慌乱地去捡杯子的碎片。
“别动”林越握住她的手,“小心扎手。”
“我给你拿毛巾去。”紫漪站起来,逃也似地跑到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里,紫漪站在镜子前,手抚着心脏,在喘气。天哪,我是怎么了,我不是天天盼着他回来吗?分分秒秒都想和他在一起吗?为什么,为什么真的身临其境,我却退却了?是因为我的身份吗?还是别的什么?不,我不知道,这太突然了,突然得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林越,原谅我,在我把自己交给你之前,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是谁。
林越轻轻地走到她背后,环住她,摸着她的心口问:“还惊魂未定吗?”
“对……对不起,林越。”
林越轻咬着她的耳垂,温柔地说:“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
“林越,我……我给你拿毛巾。”
林越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说:“谢谢你,刚才那一杯水,给我个醍醐灌顶,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紫漪张了张嘴,无语。
林越伸出食指放在她的唇上轻轻压了一下,说:“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用说。”
紫漪拿了毛巾给林越擦干头发,到卧室里,抱着一个被子说:“你睡床上,我去睡沙发。”
“不,我睡沙发,怎么能老让女孩子睡沙发呢?”
“你要是睡沙发,等明天早上亚娟姐一看到,还不得吓了一跳啊?”
林越想了想觉得也是,就睡在紫漪的床上了,一头扎进带着紫漪体香的被褥里,林越真的再也不想出来了。
晚上,紫漪躺在沙发里,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朵含苞欲绽的花,林越轻轻地一吻,她便颤抖着绽开了蓓蕾,为他心甘情愿地吐露芬芳,当花瓣全部打开的那一霎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席卷全身,但是随之而来的幸福,却如波涛般汹涌……她就在那种几乎是痛苦的幸福中震颤着,看花瓣滴落片片殷红,又等那一滴滴的鲜艳长成了花朵……
92。我涂了毒药你也吃吗?
早上,王亚娟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紫漪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再看看门口林越的鞋子,微笑一下,过去给紫漪掖掖被角,刚好,紫漪醒了,打了个哈欠轻声喊:“亚娟姐。”
王亚娟微笑问:“昨晚林越来了?”
“嗯”紫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太晚了就没走。”
“那你怎么睡在客厅啊,敲敲我的门,去我那屋睡。”
“不用了亚娟姐,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王亚娟温和地笑着说:“你哪来那么多不好意思啊,好了,起来洗漱一下,我去弄早餐。”
王亚娟去厨房忙活去了。
紫漪胡思乱想了一夜,又卧在沙发里闭上眼睛了,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还有咯咯的笑声,她知道童画在捣鬼,依旧闭着眼睛握住了童画的小手说:“看你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