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也惊喜地问:“你真的全没感到有半点痛了?”
“不痛了,不痛了!你看,我不是如往常一般么?常儿,代为父向先生叩谢。”
吴公子慌忙向小蛟儿跪谢:“多谢大夫,使家父免却了痛苦,晚生代表家父向大夫和夫人叩谢。”
小蛟儿慌忙扶起吴公子:“公子请起,不过令尊之腿痛,在下暂时以针灸之法止痛,还不能根除病源,以后还会复发。”
吴公子情切:“家父之痛,如何才能根除?”
“在下有一道丹方,用牛大力一两,与四五只鸡脚一起,用水以文火熬煎,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日服一次,连服两个月,病根便可拔除,以后,再也不会有疼痛了。”
老夫人疑惑:“牛大力可不是什么名贵之药,有这等奇效?”
“夫人,药物不在于名贵,而在于对症。所谓名贵,只不过它过于稀少和难寻得而已。并不是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效力和长生不老的作用。”
吴老爷说:“大夫真是全玉良言。常儿,为大夫安排好房间没有?”
吴公子说:“孩儿马上去安排。”
小蛟儿说:“不用了,在下要马上回客栈,请别费心。”
老夫人问:“大夫怎不在寒舍多住几日?”
吴公子也说:“难得大夫神术治好家父长年的痛苦,望大夫、夫人在寒舍多住几天,略表在下一家对大夫和夫人的敬意。”
小蛟儿说:“老夫人,吴公子,对不起,在下还有两位朋友在客栈中等候,我们要是不回去,他们必然寻来;再说,在下还有要事,明日急于上路,多谢你们的好意了。”
甘凤凤一直在旁不出声,这时说话了:“是呀!我们两位朋友,可不是一般人,是武林中人,我们要是不回去,他们一旦寻来,会惊吓府上一家人,就不大好了。”
吴公子一家不由互相望望,吴公子说:“他们不会伤人吧?”
“很难说,公子不是曾经在外面行走过么,没看见武林中人,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么?”
“晚生却未曾看见。”
老夫人说:“常儿,既然大夫和夫人一定要走,我们不能强留了!准备一百两酬金,用轿送大夫、夫人回客栈。”
小蛟儿忙说:“大人不用赐一百两,一两酬金已足矣。”
“大夫别推让,一百两,只是略表我一家的一点心意,还望大夫收下。”
小蛟儿见吴家人这么盛感热心,也不再推,受了一百两银子,告辞出厅。在吴公子的相送之下。与甘凤凤双双走下石阶,打算上轿,不料一脚踏空,双双跌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麻麻的陷阱之中去了!
小蛟儿和甘凤凤大吃一惊,可是己跌落陷阱,小蛟儿想提气往上跃时,—来一手拉着甘凤凤,身体不由下沉,二来上面是一个自动复合的铁板,人跌落下去,铁板便自动盖好,想跃上去已不可能了。落到陷阱底时,小蛟儿惊愕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甘凤凤说:“蛟哥,我们上了人家的圈套了!这恐怕是神风教精心布设的一个极妙的圈套,几乎没有一丝的破绽,叫我们看不出来。”
“但那老者的症,却是真的,的确是坐骨神经痛。”
“要不是真的,我们不一早识穿了?”
“凤凤,我要是没看错,这一家人都不会武功。”
“这样,才使我们没生疑,失去了应有的戒心。”
“凤凤,我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不明白,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捉到这姓吴的,就什么都明白。”
小蛟儿四下摸了一全,这陷阱不大,丈多宽左右,四面都是石壁,小蛟儿又用拳捶几下,没有响声,说明四面都是厚厚石壁,没有任何出口,惟—的出口,就是高达十多丈的陷阱口,看来自己和凤凤得困在这个陷阱中了,只有等待樵渔双侠前来相救。
凤风问:“蛟哥,没办法能出去?”
“看来没办法了,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壁。”
甘凤凤从行囊中掏出火石和火镰,点燃了火捻,说:“蛟哥,我们再看清楚,有没有办法能出去的?”
“风妹,不用看,我刚才摸过一遍,比什么都清楚。”
甘凤凤不放心,举着火捻子细心地四下察看,有没有什么地下通道的门口,只要有这么一个门,以小蛟儿一身奇厚的真气,完全可用掌力击开。结果她失望了,的确如小蛟儿所说,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壁,没有任何通道门口。凤凤颓然坐下:“蛟哥,我们怎么办?任他们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