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被那男子拦了下来,姚轻言一看瞬间有一些不开心,立刻让之陶动手,忍了许久的之陶一瞬间放飞自己。
最后还是巡街的人过来制止了这场闹剧,但几人都被带回到了衙门之中。
那无赖男子一见着官差,立刻跪在地上开始哭委屈。
“大人,你要给我做主啊!这个女的和他丫鬟没有理由就把我手下打了!大人,我冤枉啊,请大人为我伸冤啊!”
那无赖男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眼神中却是翻出了不明意思的精光,而坐在堂上的人听到这话,也是问也不问,直接大喝:“大胆,跪下,谁让你们打人闹事的,来人拖出去一人二十大板。”
围观的众人一听到这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没有想到这当官的竟然问都不问,直接下定了结论。
而那个被姚轻言护着的女子一听这话也是急了起来,立刻上前准备想要替他们求情,却没有想到被姚轻言拦了下来。
“我说,你都没有问清楚缘由,就先把罪给我们定了,你和这不要脸的东西,怕不是一伙的吧?”
那台上的人似乎被戳穿了心事一般,立刻大喊:“你们都是聋的听不见吗?没听见我说把他拉下去打板子嘛!”
底下的人听到这话正准备上前,之陶见状,立刻摆出一副准备打架的姿势,而姚轻言也是生气了起来,周身气势竟有些威慑众人。
“我看今天谁敢动,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很快就会被传到京都,我到时候倒要看看你这个狗官还能在这个官位上稳坐多久。”
“身为地方父母官,却与人勾结,包庇这些无视法纪的人,这就是你当初考取功名时所说的为生民立命嘛!”
“你若是现在醒悟也为时不晚,我还会给你机会,但若你执意如此的话,我劝你最好做一下准备,否则别说我不给你留情面。”
那人一听姚轻言说的这话也瞬间慌张了起来,让人将围观的群众全部驱散以后,这才略带着一些心虚的开口询问:“不知姑娘是京都哪家来的,又来这落花镇所谓何事?”
还没等姚轻言回答,那无赖男子却是抢先开口:“大人你不要听他瞎说,他不过是在吓唬你,他一个小小的女子能有什么作为,况且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像是富贵人家的衣服,多半是哄骗你的。你快些将他拖出去打板子。”
还没等公堂上的人说话,就听见宫堂外传来了声音:“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落花镇,竟然还有阵仗如此之大的人,我竟不知何时我天禹国为官者只能听命于他人,竟没有自己一丝作为!”
语毕,便看见南宫寒从堂外进来,而坐在堂上之人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一看这阵仗,再一联想到自己所听的传说,立刻就在心中猜到的这是寒王殿下,他连忙起身下跪。
“不知寒王殿下来这落花镇,下官有失远迎,实在是对不住殿下,请殿下恕罪。”
南宫寒听到这人跟自己请罪,一句话也不说,让人也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而姚轻言也没有想到南宫寒竟然来到了这儿,他连忙跑到南宫寒身旁,用仅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你怎么会来这?你现在不应该跟花姐姐在商讨着如何铲灭那邪教吗?”
南宫寒撇了姚轻言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跪在地上的人开口:“起来吧,不过是私下来处理一些事情,没必要告诉你们,本想着事情处理完便离开的,却没有想到今日我的王妃竟然遇上了这种事情,本王再不过来,你岂不是要拉我的王妃出去打板子了?”
那狗官一听立刻跪了下来,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开口:“寒王殿下饶命,下官实在不知这位是王妃,况且今日之事,的确是…。”
那官并没有将这话说完,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今天之错在于姚轻言,南宫寒却是不想听他说那么多,只开口问道:“不知大人可问了当时的情形?若是问了,大人还说这错在我的王妃,那大人或许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若是没问,直接将这罪名扣在我的王妃头上,那大人岂不是坐实了包庇之罪?”
那官一听南宫寒说的这话,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磕头认错,这期间还不忘将那无赖的男子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