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看着眼前一点点展开的胸肌,腹肌,眼睫垂了垂,手指不自觉抚上,流连。
清新沐浴露的香气带着男人身上的热意,裹着她,头脑不自觉有些晕乎。
可理智还是尚存的,“不行!”
“明天要考试。”
她可不想扶着腰进考场。
“好吧。”陆宴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势躺在她身侧。
江榆手脚并用的缠住他的身子,将有些凉的脚贴在他大腿,嘟囔道:“给我暖暖。”
京市的气温很低,饶是屋内开了暖气,江榆的脚在冬天还是会凉。
陆宴辞自觉的抱紧她,在她唇瓣轻轻一吻,温声道:“睡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去。”
“嗯。”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陆宴辞确认了一遍身份证、准考证,以及各种需要用到的东西,亲自将她送到了考场门口。
“好好发挥。”
“嗯嗯。”
“我就在这里等你。”
“好。”
王岩坐在车里,看着这幅场景,莫名觉得,陆总似乎成了送女儿考试的老父亲。
呸,陆总还年轻。
他怎么能这么想?
等陆宴辞回到车上,他才汇报,“陆总,顾正峰已经入狱了。”
偷税漏税泄露商业机密,加上行贿数额巨大,总归能让他多判几年。
陆宴辞微微颔首。
本来京市这边有人想保他,但是他也找了几个人,判决书才能这么快下来。
“顾时洺在做什么?”
王岩:“他本来在国外读书,但是因为这件事回国了,据说顾夫人日日以泪洗面,他应该在家里陪着吧。”
“顾正峰倒下后,顾氏目前岌岌可危,银行那边闻风而动,都在催债,顾时洺应该撑不住。”
“嗯。”这个结果陆宴辞也猜到几分。
根据他上一世对顾时洺的了解,他对公司管理一无所知,遇到这么大的事,自然无力回天。
-
两天的考试很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