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薇体寒,每次生理期疼到要命,高三美术艺考那段时间压力大,生理期正赶上考试的时候,从考场走出来她就晕了。
以至于上了当天的申城新闻。
她隔着衣裙贴上,重新裹住自己,小声道谢。
车子稳稳停在公馆门前,季忱下车后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能站起来吗?”
明薇躬身下车,疼痛感顺着小腹绵延到大腿,她稍微一动,牵连着浑身都疼。
季忱弯腰,把人抱起来,“过段时间我会找人帮你调理身子。”
明薇窝在他怀里,手指抓住他的衣服,慢吞吞应了声,“能不喝中药吗?”
明母早就请人帮她调理,但一碗又一碗的中药端到面前,她喝不下去,都会趁阿姨不注意倒掉,两个疗程看不出效果,明母就停了药。
季忱舌顶上颚,眼神警告意味十足。
明薇乖乖闭上嘴,鼻尖时不时碰到他的衣襟,季忱不太喜欢喷香水,重要场合会用tf的灰色香根草,留香时间长,此刻弥漫在他周围的气味似有若无。
尾调的木质香温暖又包容。
进了房间,季忱把她放到沙发上,明薇赶在他转身前揪住他的衣摆,“买的东西……落在车里了。”
“司机会送上来。”
季忱绕到久不使用的厨房,找出还未开封的红糖,切了几片姜丢进锅里。
姜的味道辛辣刺鼻,明薇走出卫生间便闻见内味,站在厨房门前往里探头,恰好被靠在琉璃台的季忱捕捉到。
她悻悻摸了摸鼻尖,“你慢慢弄。”
明薇小口喝完季忱给她做的红糖姜茶,呆坐在客厅中几分钟,季忱去书房处理事情,整个房间显得空荡荡的。她揉了揉眼皮,起身回屋休息。
季忱与高玢以及后天出差的团队进行视频会议,不知不觉过了十点,他看了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暂停一下。”
屏幕那端的员工以为boss终于开恩放他们回去休息了。
结果,季忱真的只是暂停一下,“休息十分钟后会议继续。”
季忱习惯性回了主卧,打开灯发现床上并无人。他走到廊道尽头的客卧,进门时刻意放轻脚步。
月光莹白,照亮床畔一隅。
女人窝在床上,黑发铺开,睡得不是很安稳,梦中依旧皱着眉头。
季忱停在床边,缓慢蹲下,“薇薇。”
明薇半边脸陷进柔软的枕头,沉重的眼皮动了动,但未能醒来。
睡得很沉。
季忱调整了姿势,坐在床畔,抬手贴上自己的脸,试了试温度。残留着冬夜的凉意,他双手合起摩挲了几下,掌心逐渐热起。
明薇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人攥住她冰凉的手,小心翼翼摩挲着,直到她的手心泛起热度。
然后,那只手移到她的小腹,力度很柔,恰到好处揉开积聚在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