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好好说话,你这话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尤初。”
“……”秦肆道,“真正不尊重尤初的是她的丈夫。昨晚我路过东厢房,进去后看到尤初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知道是被人强暴后还是被人殴打过,腿上手上全部都是伤,秦度不知去向。我只好把尤初抱到我这儿来,让医生给她医治。她昏迷不醒,我也想避嫌,就没把她抱回去,让她睡在沙发,我睡客房,没有半点儿逾越之举。”
一室寂静。
尤初,“……”她觉得嘴唇火辣辣的。
秦肆:“如果不是我及时过去,尤初搞不好就死了。若被人知道我秦家深夜死人,死的还是二少夫人,那秦家会有多大的暴风雨,奶奶想过么?”
老夫人沉默,她看了眼绣姨。
不是让你找人盯着尤初?怎么搞的?
绣姨不是没找,而是昨晚人多,她料想尤初和秦肆不会有什么,更何况发生这样的事,邢森呢?怎么也没有来汇报?
秦肆的声音掷地有声:“您刚刚也看到了秦度的所作所为,没有外人在场,他打死手无缚鸡之力的尤初,易如反掌。我做了这么大的好事,没人感谢,反而过来问罪,是没把尤初当人看,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这话完全是对着老夫人说的。
老夫人的情绪隐藏得滴水不漏,“我何时没把你放在眼里了,你怎么着都是我的亲孙子。”
“呵。”暗讽的短音节从秦肆嘴里吐出。
“……”老夫人叹气,“当奶奶错了,改天奶奶补偿你。”
听到补偿,秦度又急了。
他太明白这个补偿意味着什么,那是秦氏股份!
妈的!
秦肆装糊涂,“是么?怎么补偿?”
老夫人:“这事儿我们晚点说,你放心,奶奶一定不会亏待你。”
秦肆从北美回来不到一礼拜,在秦氏没有稳定根基,若有老夫人和秦家董事长的双重“补偿”,那他必然能很快站稳脚跟。
此时他咧嘴轻笑,似乎达到了某种目的。
“那我拭目以待。”
尤初抿着唇看了他一眼,她好像明白秦肆昨晚非要把她带到西厢房的目的了。
明明他可以把她扔进东厢房的。
说到底,还是顺便利用了她一把。
老夫人知道她给的诱饵够了,于是无缝衔接地转移话题:“我今儿来也不是来捉你和尤初的,我肯定相信你不会和尤初做不合时宜的事情,我单纯的来找尤初。”
秦肆:“哦?”
老夫人又看向尤初,吩咐绣姨,“把尤初扶着坐下,别让她一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