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勾唇,“怎么了,你想让她也消失?”
尤初没有说话,但就是这个意思。
秦肆在她鼻头上宠溺的刮了一下,说:“我的情敌我处理了,你的情敌是不是得留着你来?再者,池芯稳住了你的名声,按理说你该感谢她才对,嗯?”
她不会感谢池芯!
随着他上扬的鼻音,尤初一下子感觉到了这人的可怕。
昨夜被佣人指他跟她暗度陈仓,他不解释,并且火上浇油的承认。
让秦家人大乱。
今天祠堂着火,秦度被逐出家门。
尤初怀疑他早就知道秦度昨晚会回,那场火跟他也有关系。
他的目的就是让秦度失去继承权。
他做到了。
而且他自己的利益,丝毫没有受损。
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当中,是他为自己的权势而布局。
可他却言之凿凿的说为她处理秦度。
她后退一步,总感觉这样就能离他远点儿,问道,“火是你放的吗?”
秦肆靠近,在她头顶拍了拍,“你就是想为窝囊废开脱也不能这样冤枉我,下不为例。”
他不承认。
莫非真是秦度干的?
尤初转身走了,她需要回去躺躺,理理思路,她要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面对秦肆,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秦肆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后,他也出了大厅。
“肆哥。”杨飞在门口恭敬的喊道。
秦肆眼里的温和退的干干净净,只剩一片冰冷,“医院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不仅没有,甚至没有任何夫人曾经就诊的记录,应该是被人给抹去了。”
“那医院这条线就很有调查的价值,继续查。”
“是。”
秦肆往西厢房的方向走,杨飞说,“秦度应该回不了秦家了吧。”
秦肆正要回话,来了一位佣人,“大少爷,先生在书房等您,说找您有事儿。”
十分钟后,秦肆出现在了书房,秦丰坐在老板椅上,脸颊紧绷,一脸愁容。
秦肆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声音淡漠,“有事儿就说。”
秦丰看着他,久久不语。
眼神在不断挣扎,似乎在想是该大发雷霆还是该跟他和睦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