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尤初姐姐,就是他要死要活得不到的女人。”
南景修的脸全黑了!
韩冲:“……”搞半天南景修的女人是那个八婆啊!
他不是很自在的把手搭在车耳朵上,借力,方便随时跑路,“南总,误会……”
“哪儿来的误会。”秦肆推开门下车,一手搭在韩冲的肩膀,阻碍了他想跑路的想法,“南泗,我们上楼找她们姐妹过圣诞节,你继续路过。”
揽着韩冲离开。
南景修:“……”
他咬了咬后槽牙,眼神冷得可怕,又硬生生的忍了!
秦肆和韩冲继续上了骨科,到了病房外秦肆便坐到了走道外的凳子上,韩冲讶然,“不是去病房,这都12点了,怪冷的。”
泰肆默不作声,仰头,冲他桀骜的挑眉。
韩冲:“别耍帅,我去敲门。”
敲门没人应,南风过来骂他是狗。
“……”
拧门,门又反锁了。
韩冲灰头土脸的坐了回去,“进不去。”
秦肆不置可否。
他调整了一个姿势靠在墙上,准备入睡。
韩冲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不可思议:“肆哥,你是打算在这儿坐一夜?就因为南景修说要看你笑话?为了不成为笑话在这儿冻着?现在零下三度。”
秦肆闭着眼睛,靠着时脖颈弧度拉长,紧绷、迷幻。
他并未打算回答韩冲的话。
韩冲失笑,“男人真有意思,一个在楼下车里,一个在病房外。”
南景修确实不知道他上了楼是不是和尤初恩恩爱爱。
但是南景修好歹在车里,冻不着,睡觉也舒服。
他倒好。
在这儿挨冻受罪。
韩冲坐了会儿冻得不行,他下楼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幽长的通道昏昏暗暗,英俊的男人睁开眼眸,看向病房。
透过厚厚的墙他仿佛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尤初正一脸安然的睡着,白净的小脸儿、弯弯的枊叶眉、挺翘的鼻头、绯色的朱唇、还有满身馥郁的清香、以及柔软的躯体。
喉头猛然滚动了一下,心头说不清的燥热。
不知道他在与不在,她的睡眠是否一样。
小没良心的。
怕是睡得挺香。
当真一点不吃醋?毫不在意他身边出现了什么异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尤初一整夜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无数次爬起来看向对面楼的病房。
那窗帘早就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
越是看不到就越有想象空间,她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都是秦肆抱着那女孩儿与她亲热的画面,反反复复,掐不断的想法让她快要疯了。
而南风睡在沙发,也不安稳。
两姐妹心照不宣的互不打扰,快要天亮的时候尤初坚持不住的抱着枕头睡了。
梦里秦肆无数次亲吻她,抱着她入睡的画面,偶有的一次醒来,心里成空。
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