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不会专门把我调任洪山县。”
刘师爷捋了捋胡子:“那河怪的腹部当时已经被人剖开一条小口。”
“但询问周围的人,都说只看到杨陌取出了铁链。”
“难不成,被杨陌藏起来了?”
胡县令站起身,他深知那东西的重要性:“改日再去会会他。”
“他和那几个商人生意谈妥了吗?”
刘师爷点头:“妥了。他这一把足足收入三万两之多。”
“县尊就不怕把他养成下一个高家?”
胡县令背着手来回踱步:“不会,他和高家不一样。”
“高家在洪山县盘根错节,是吸洪山县的血。”
“他却是让所有人一起赚钱。”
刘师爷微微颔首:“好像是这样。他很多想法与常人不同。”
胡县令重新坐下:“还有一件事,今日收到家父书信。”
“说我的恩师因为提出修武备抵抗外敌被罢黜了。”
“他是襄州人士,要回襄州必然会经过洪山县,届时我要与他见一见。”
“他是前朝大儒,最喜诗文还好提携青年才俊,替我安排一场诗会吧。”
刘师爷点头应下,他深知县令大人与他的恩师情同父子。
但他那位恩师是坚定的主战派,一直主张对燕国和白高国用兵。
这几年朝堂上,主战派被打压,镇西军因为作战过于勇猛被裁撤。
主战派大臣要么罢黜要么发配,庞阁老在朝中已经几乎独木难支了。
“都邀请哪些人参加诗会呢?”刘师爷请示道。
胡县令略一思索说道:“本县士绅学子都去参加,庠生以上有文采者都要准备一下。”
“哦,千万别忘了叫上杨陌。”
“他那洪河流水鳜鱼肥,让本县很是想知道,他还能不能再写出这样的佳句。”
刘师爷却笑了笑:“我之前找人打听过,说杨陌早先是喜欢舞文弄墨来着。”
“但是水平极差,贻笑大方。”
“到时候可别丢了县尊的人啊。”
胡县令摆摆手:“不打紧,让他试试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