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跟花宗斗争,我表面上处于主动,然而花宗毕竟是一帮老辣狠角色,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于梅亮晶晶的眼睛咄咄逼人,誓有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味道。我清楚,她是一个在敌人内部的重要盟友,不说出答案,我俩很可能产生隔阂,到时候,她给出是信息,我都要掂量二三,会干扰对形势的判断。
权衡再三,我手指敲着桌子说:“梅姐,我是什么人?不是一个小问题,它关联到我的生命和母亲的冤情是否得到昭雪,能告知的人,我必须像亲人般信任。”说完,我开始审视于梅的反应。
其实,我已决定告诉于梅实情,她对将来计划实施很重要,说出这些话,源于一种难以控制的冲动。
说最后那句话时,把‘亲人’两个字音量提高,以于梅的智慧,会明白什么意思。
于梅闭着眼睛沉吟许久,睁开眼睛时饱含深情道。
“如果你不嫌弃,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亲姐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共进退,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我们同仇敌忾。”
话虽不铿锵,但坚定决绝。
我欣然接受提议,随后把我的身份和遭遇和盘托出,内容包括花宗的五亿贴花和易容这些事。
讲到悲情之处,于梅用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说明内心产生了共鸣。听到易容,好奇伸手在我脸上抚摸,嘴里啧啧称赞。
等我讲完,于梅凝望着我,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触,许久才开口。
“长,哦不,阿健,谢谢你把我当亲姐姐看,放心,姐姐一定协助你报仇。”
神色和语气比以前更坚定。
菜早就上齐,我打开酒斟满两个杯子,端起一杯郑重说:“姐,是我们共同报仇,为预祝胜利干杯!”我信心满满喝掉杯中酒。
于梅跟着喝光,喝完酒,笑眯眯对我说:“阿健,能让看看你的真实面容么?”眼里有复杂的期待。
我环顾一下环境,没人注意这边,开始动手解除伪装,没多久,恢复真实面容。
于梅打趣道。
“这张脸娶不上好老婆哦。”
我回击道。
“女人看脸蛋嫁人可不是好事。”
这一下触动她的心思,脸顿时阴郁愁眉不展,我赶紧要打嘴致歉,被她一把拉住。
“阿健,你没说错,万一姐下辈子还做女人的话,一定要睁大眼睛看清楚才嫁。”于梅诚恳说。
我想把伪装重新装上去,于梅没让,说看真实的脸心里更踏实。
这样,我以真实面孔,愉快与于梅喝酒聊天。
俩人分掉一瓶酒,结账离开柴火灶酒店。
在回去的路上,于梅问我会不会开车,我
回答不会,她问我想不想学开车,想的话,她可以教。
和雅玉谈恋爱时,我想过学开车,但是雅玉没让,说学会开车的人都会上瘾,开始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
当俩人讨论结婚事项时,买车成为一项重要讨论事项,雅玉宣布要买法拉利,才突然明白她不让学开车的意思。
我不会开,雅玉就可以独霸。
现在于梅这么讲,我搪塞说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