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怎么还在画纸鸢呀?这宫里宫外都闹翻了。”
牧歌看着自家娘娘如事外人一样,对身外之事两耳不闻,悠闲自在地在做风筝,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踱步。
“传成什么样子了?说来听听,正好解解乏。”
“娘娘,你和月答应的关系越说越荒唐了,最新的版本就是,月答应对你暗生情愫,又迫于世俗和身份的压力,深情无处寄托,只能寻死解脱。”
苏稚楹将画好的纸鸢递给朝阳,朝阳接过,为苏稚楹晾晒。
“无事。最重要的是皇上怎么看,既然皇上没找我麻烦,那就说明他对此事保持怀疑观望的态度。”
苏稚楹伸了一个懒腰。
朝阳晾好纸鸢回来。
“牧歌,你就不要皇上不急太监急了。如今娘娘在宫中势力未起,此件事过后,能为娘娘扬名,增添娘娘在宫中和民间的影响力,以此收获一波名望。”
“还是朝阳懂我,黑红也是红!”苏稚楹赞扬地看了朝阳一眼。
牧歌还在懵圈。
“娘娘,何为‘黑红’?”
“黑红就是。。。红到发黑的,黑到发红的意思。”
牧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苏稚楹摸了摸放在窗台上的纸鸢。
“风筝晾好了,我们去找方乐嫔放风筝吧,春风得意马蹄疾,纸鸢翩翩舞晴空,正是心向远方的好时节,可不能错过。”
“方乐嫔娘娘已经在春景园等候您了。”
“好,朝阳,走吧。”
苏稚楹带着朝阳奔向春景园。
牧歌回神过来时,发现没了自家娘娘和朝阳的身影,朝着苏稚楹的背影,滑稽大喊:“娘娘,等等奴婢啊。。。”
“快跟上!”朝阳的声音从殿外缥缈传来。
“来了。”牧歌撒开脚丫子,追上苏稚楹。
春景园中,青草铺满了整个园子,朵朵小巧的野花点缀其间,春风拂过,荡开了春草层层涟漪,草浪接着一浪,从中心推开,过渡到边缘。
“嫔妾见过苏贵嫔娘娘。”等候多时的方乐嫔端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