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要太魏铭!
——社会真残酷,并不会因为我还是个准大学生就放过我。
祁思宇嘴角一抽,当即喊话道:“兄弟,自己人,别开腔!”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心声。
——祁思宇,请做你自己,不要演我。
——……
然而边语却很高兴,她一边用力地蹬着山地车,一边非常神经质地喊道:“啊啊啊啊啊!好刺激!好应景!快快快,再多背两句!”
越往山上骑就越费力,但越费力边语就越兴奋,从头到尾都毫不掩饰她的躁动,就连脸上此时此刻仿佛都写着两个字——有趣!
——这姑娘有种变态的美感在身上。
——就喜欢这种精神状态不正常的,我要去关注她。
——此生无缘做朋友,让我们一起来做病友!
“……”
祁思宇的车身一歪,差点倒下来。
好好好,又疯一个。
他一扭头,盯着肖羽琼和傅以说:“你们俩能不能管管他们?”
管?怎么管?
肖羽琼翻了个白眼:“你行你上啊!”
祁思宇气得不行:“我上就我上!”
于是,他这么一个长相很小奶狗的帅哥,嘴一张开始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他扯着嗓子唱,味道不够,但气势属实是有了。
他一疯,边语凶更疯,也扯着嗓子跟着魏铭开始背诗。
魏铭虽然是个令人头疼的知识少年,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一板一眼无趣的人,他立马更加大声地背了起来,从气势上和人数上狠狠压住祁思宇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