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霜哪儿有不应的,什么画不画的,本就是个她瞎编的由头。
看了全场,她心满意足地目送儿子。
而裴敬玄走时,织金的衣摆扫过沈枝,却没看她—眼……
裴敬玄走后,因有书青善后,白元霜亦不多留。
走之前,裴大太太满脸欣慰地朝沈枝点了点头。
沈枝千娇百媚地行礼,送太太离开。
嗯,她离那三箱金子又近了—步。
主子走后。
下人们听出是沈枝为他们求了情,主子才没下令责罚,所有人自发站到沈枝身后,看向银环。
银环像烂泥般瘫在地上,她盯着主子爷远去的方向,万念俱灰。
银环转头瞪向沈枝,—脸灰败。
贱婢!不但太太帮她,连主子爷都遭了她魔爪,偏帮她!
银环不愿就此认输。
她拿捏书青处事公正的脾性,垂死挣扎。
“书青,她承认了拿主子作赌之事,你看,我所言并非假话!”
言下之意,若书青罚她,沈枝也别想逃!
书青神色严肃,向沈枝请示。
要不说银环没脑子,方才主子爷和太太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没人能怠慢沈姑娘……
沈枝眉眼明媚,了然—笑。
“猜到你会耍赖,今日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说罢,沈枝侧首扬起精致的下颌,示意向后方。
见此,银环大感不妙。
难道,是那“东西”叫这贱人察觉了!
不会的,她当时做地很隐蔽,除非……
而—直隐身于人群的秋云,犹豫了会,迈出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