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墉挣脱Ruby紧贴的身子,走向水水。
“水水?你怎么啦?”
看到仲墉,仿佛看到救星般,泪水量突然暴增泛滥。
“我今天改名字叫‘哀哀’了。”她耸耸肩装作不在意,但布满微血管的眼白却泄露出秘密。
“发生倒楣的事情?”
拍拍她的双颊,冰冰凉凉的小脸丙加上自眼眶中,不小心溅出的“矿泉水”,令他的心微微一抽,情不自禁地把她的头压过心窝处。
突然降临的暖气,温热了水水冰冻已久的身体,一时间她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怀抱。
RUBY被晾在一旁,看着他们亲昵的姿态,看得满心不是味道。
“仲墉,这小妹妹是谁啊,怎么不介绍我们认识?”她妩媚的粉脸有意无意地靠上仲墉肩背。
嗲得黏人的音质,让水水的汗毛根根高竖,好不容易暖和些的肌肤,又泛起点点疙瘩。
抬起头来,见她的身体如水蛭般地吸附在仲墉背上,突然一阵反胃。
她推开仲墉,挺挺不太能与人抗衡的上半身,斜眼一瞄,无语地在心中把他臭骂上一顿。花蝴蝶加上花螳螂,简直就是满园春色关不住。
她从鼻腔冒出比RUBY恶心十倍的可怖声音,说道:“小仲仲,你哪里来的朋友好没见识,打断我们小夫妻恩爱。”
水水抡起外表像“粉拳”,实则是“铁拳”的小手,在他身上猛敲乱打,敲得他的五脏六腑全移了位。
这该死的“情色少爷”,一边打巧巧的主意,一边还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幸好今天让她当场逮获,否则把巧巧错卖了,她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安。
仲墉不知道自己几时有了“小仲仲”这个呢称,伸出一只手,挡住水水频频落下的攻击。他打算等四下无人时,再好好修理一顿她的小屁屁。
“夫妻?你说谎!仲墉又没有结婚。何况他再没眼光,也不会挑上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容貌没容貌的丑八怪!”吸口气,挺高两颗哈蜜瓜、翘起浑圆水蜜桃,她有信心,相情自己不会败在那个清汤挂面、发育不良的小女生手下。
“你自认样样比我强?”水水好笑两声,学起她将整个人往仲墉身上贴。
“你说错话了,不是自认为,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她那一双勾魂眼在仲墉身体上勾来绕去的,绕得水水头皮发麻。
“可是——除了内在略胜你几分外……我有一个地方绝对大大胜过你!”她撂出战帖,等她接招。
“哪一点?”
“我、是、处、女!”水水笑盈盈逐字地说道,然后很骄傲、非常骄傲地仰高下巴。“你别告诉我,你也是处女!小仲仲可是现场证人哦!”
仲墉瞠目大笑,这个怪小孩真的打击到RUBY了,他搂住水水腰际的手臂加重力道,暗示她玩火别玩过头了。
“你、你、你这个…”她气得结巴,连话也说不全。
“哦……难怪你不认识我,我还没自我介绍呢!这样好了,你就喊我小处女吧。”她现在这副模样跟刚刚的小可怜,简直判若二人。
“凭你这等姿色,你会由小处女变成老处女,等着吧!没有男人愿意自我牺牲到去碰你的!”RUBY不愧是社交名花,口才至少在三流以上,绝不会让自己屈居下风。
“我也好想维持这种‘高级身分’,可惜,小仲仲不依啊!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和小仲仲总是要生小孩的嘛!
到时留着那片薄膜也没多大用处,就送你啦——小仲仲……“她用力扯扯他的领带,扯出他—股窒息感。
天啊!她们竟在大庭广众下讨论“处女膜”?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仲墉,你说话呀!”她伸出涂着鲜红寇丹的食指,娇媚地戳戳他坚硬的胸膛。
“喂!你小心点,别把仲仲的外套戳坏了,那可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意义很重大耶!”
几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