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
少女醉眼发红,氤氲着水汽。
却依旧努力攀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肩头,仰着纤细白皙的天鹅颈,与之深深缠绵。
含糊呓语夹杂着甘甜酒气,从喉咙深处溢出,宛如动人的音符,在静谧的房间里飘荡。
而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像极了上好的羊脂玉,细腻且有质感。
似在发出诱人的邀请,让人心醉神迷。
男人幽暗深邃的眸子,情欲呼之欲出。
他一忍再忍,几番克制,终于还是失了理智。
在这寂静的夜里,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的释放了好几回。
······
梁妤嫣以为是梦。
入目却是男人坚实有型的胸膛。
掀被子的动作一顿,整个人如遭雷击,将她劈的外焦里嫩。
愣怔片刻之后,才爆发震耳欲聋的尖叫,“啊啊啊啊——”
男人悠悠起身,一双薄凉的黑眸噙着几分幽冷,淡淡瞥她一眼,“别喊。”
梁妤嫣吓得魂飞魄散,喊破音的嗓子染上了细弱的哭腔。
“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间?”
“你、你这是犯法的知道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叔叔抓你!”
“警察···叔叔?”男人啧了一声,低沉烟嗓带着几分化不开的凉意。
反手将灰色浴袍套在身上,性感的胸肌轮廓在V领中若隐若现,荷尔蒙爆棚。
瞧见他脸上的轻蔑与不屑,梁妤嫣布满泪花的眼眸瞪的更大了。
哪、哪来的土匪头子,竟连警察都不怕?
梁妤嫣心头一紧,紧接着联想到了一些法制栏目里事后灭口的案例。
完啦完啦。
他不会···也要将她灭口吧?
她才二十岁,大好的花样年华啊。
虽说家族内斗,她成了可怜的牺牲品。
被迫嫁给一个断了一只胳膊,瘸了一条腿,少了一只耳朵的残疾男人为妻。
可结婚两个月了,她还连男人的面都没见着,小日子过得舒心又自在。
是真的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