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芸一脸的慌乱。
“我不管。我还要。”
此时谷精上脑的我哪里收得住手,只知道拚命的向上挺动,可以说下下到底。
“啊……”
一瞬间梅芸的脸涨得通红,发出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叫得很响,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坚挺被梅芸的蜜壶以一种前所未有紧箍感牢牢的吸咂着。一股热热的液体从蜜壶深处滚滚流出,倒浇在我的大头儿上。
“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小荷拍打着门,连声叫唤着。
“姐,你怎么了?”
屋外响起了另外一个焦虑的女声,如黄莺般悦耳。
“要命,我还没射呢,怎么办?不停也不行,刚才梅芸的叫声被小荷听到了。说不定她们会破门而入。”
我看着趴在我身上娇软无力的梅芸一时手足无措。
“这下你舒服了?害得我险些出丑。”
梅芸趴在我的身上,对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的低声说道。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的坚挺更加坚挺的插在她的体内。
“怎么办?这下可躲不过去了。”
我摇头苦笑着。
“没事的,你先撑我起来。”
梅芸两手在席子上撑了撑道。
“怎么?”
我一时没弄明白。
“呆子,刚才最后被你这猛插猛顶的几下子弄得嫂子力气都没了。”
梅芸的声音低若蚊呐,脸红得像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