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灯光下的人儿却是最好的诠释,既不太明也不太暗,杜春玲的身体酸痒如酥,口中不时发出荡漾的呻吟,在我的耳中听起来,好像天籁一样。
我能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全身舒畅极了,好像无比的充实。她的秀发零乱,双手紧抱着我,粉脸深埋在胸膛上。
“啪。”
一声清脆得声音,盖过了一切,额头上一只飞蛾冲向电灯的灯罩。
飞蛾扑火,这个穿典故我很早就知道,它要经受的是抵死的缠绵,奋不顾身的扑上去!
灯光留下两个晃动的身影,在墙壁上交织、重叠,影子不是实体,但是单单一对影子已经让人怦然心动。好像电影片段一样,一幕幕的在墙壁上上演,一个接一个的动作……
“哎……慢点。”
杜春玲开始气喘吁吁起来。
终于那只飞蛾停了下来,它抓住了电灯,在上边盘桓,死死的抓住,灯光下的人儿也停了下来,墙壁上的影子也不再动了,一切都静了下来,只剩下轻微的唿吸声。
“好久没有这样了。”她那双玉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上边有薄薄的茧子,摸得人一阵酥软,我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身体又动了几下……
“喔……”
杜春玲有气无力的阻止住我:“你想要我的命?”
她满面春潮的躺在我的怀中,脸蛋上已经让汗珠全部打湿,晶莹透亮,好像带着露水的春葱。
“你多长时间没有做了?”
我搂着她的身体,轻声的问道。
“嗯。”她张了张小口在我的脸上亲亲,一股如兰似麝的女人体香入鼻。
“说话呀?”
看着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有些奇怪。
“嗯。”她仍然没有回答。
“你怎么了?”
我手掌撑起杜春玲的下巴,感觉肤如凝脂带着嫩滑,说不出的滋润。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贱,是个不要脸的赔钱货,整天想着男人,没有男人不行?”
她仰着脸望着我,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感情。
“不是。”
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是,我是想男人了,天天都想,这样的日子我都快疯了。我也是个女人,也希望晚上有个胸膛让自己依靠,可是……我是个寡妇……寡妇你懂不懂?”
她伸手推开我,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你不是想知道我多长时间没有做了吗,告诉你五年,整整五年。”
杜春玲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不时向我解释,而是向我发泄。
“大姐,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我实在没有料到一句简单的话能够勾引起她这么大的回忆。
“你是不是对我这样的送上门的有些不屑一顾,还是想占占便宜,内心非常炫耀?”
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但是却没有用手擦试,只是坚强的望着我,好像在诉说着什么。
“是不是呀,你回答?”
见我没有吭声,她的声音更加尖锐。
“大姐。”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搂在怀中,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
“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
她抬起头,阻拦住我擦试她的眼泪。
“我是不是很好色?”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轻轻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