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追。
这怎么追?
花少爷跑的比兔子还快,直接开着“魔流叱风痕”跑,而且内力还远比当年充沛,又先跑了一会儿。
追?
追不上了。
豹王门八人依旧在原地没动,一脸怪异的看着粘杆司众人。
巴图气呼呼的走回来,问:
“你们怎么还不走?”
鲍青纲笑道:“我们可以走?”
巴图一挥手:“走走走!竹篮打水一场空!”
今晚确实没白忙活,至少巴图大首领学会了这句谚语。
活学活用,现学现用,孺子可教也。
鲍青纲说:“阁下,我有两言相劝。”
巴图皱眉:“我不杀你,你还要劝我?劝我什么,劝我善良吗?”
鲍青纲沉声说:“第一,不要妄图打蔽派的主意,蔽派拼了两败俱伤,也绝不会做丧权辱门之事。”
显然,鲍青纲是警告他不要想着去搞豹王门收藏的那块残片。
不论粘杆司实力如何,豹王门都铁了心不会妥协。
巴图冷道:“这个要看上峰的意思,我也身不由己。”
“第二点是什么?”
鲍青纲说:“这次武道大会,务必要杀掉花独秀!”
“此人不除,将来对谁都是心腹大患!”
花少爷像是冲刺的猎豹,又像是发狂的犀牛,拉着一道黄土迅速接近百雀城。
城外某暗处。
七八道身影伏在沙地凹陷处,默默的看着花独秀从身边一闪而过。
直到花独秀身影消失不见,领头一人才悠悠说道:
“这孩子,不省心啊。”
说着,他拉下脸上面罩,竟然是纪撷岱。
身旁一人说:“师叔,花师弟有勇有谋,将来足堪大任。”
纪撷岱苦笑:“他这叫什么有勇有谋,他这是玩心太重,丝毫没想到万一逃不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身旁人说:“不会的,我看花师弟很自信的样子”
纪撷岱就像一个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很傲娇的家长一样。
你夸他的孩子优秀,他说哎呀也就那样。
实则心里美滋滋。
身旁人问:“豹王门真的跟铁王庙勾结了?刚才他们确实使的是铁王庙的武学。”
纪撷岱想了想,摇摇头:
“不,他们打的有形无神,不可能是得到铁王庙真传。那些招式寻常的很,我也会打,算不得奇怪。”
“罢了,既然秀儿安然无恙,咱们也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