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一崖人高马大,浑身肌肉耸动,力量何其巨大!
这一拳若是砸实了,花独秀绝对脑袋开花。
就像铁锤砸在一盘豆花上。
当然,花独秀是什么人,怎会被人轻易打中?
嗖!
一声风响,花独秀消失不见,鲍一崖铁拳打空,拳劲隔空把饭桌震翻,酒水饭食撒了一地。
沈利嘉大怒:干什么!浪费粮食啊你!败家玩意儿!
尼玛,小爷我还没吃饱呢!
鲍一崖不理沈利嘉,立刻回头铁拳横扫,身后的花独秀再次闪避,鲍一崖连打三拳,全部打空。
花独秀笑道:大兄弟,就你这点本事,还学江湖大牛吆五喝六的,惭愧不惭愧啊?
鲍一豹冷眼旁观,一语不发。
鲍一崖怒吼一声,双拳一震,一股青黑之色渗满整条胳膊,双拳看起来跟烧的漆黑的砂锅底一样!
花独秀赞叹道:铜皮铁骨啊!有点意气,客气。
离开大排档,沈利嘉发觉有两个身影一直不远不近的悄悄跟着,也不以为意。
花独秀问:你伤的重不重?有没有事?
沈利嘉悄悄抬起双手,拳头已经开始肿胀。
沈利嘉苦笑:姐夫,我,我打不过鲍一豹那个王八蛋啊!
花独秀拍拍沈利嘉肩膀:怪我,若不是我想看看鲍一豹的拳法路数,也不会冒险让你跟他对拳。
沈利嘉道:我以为这个鲍一豹也就比我强一点,没想到我都凝出‘铜皮铁骨’,他一双肉拳竟能打的我差点吐血,真是不简单。
花独秀心里一动:难道,这人拳法已经到了内力外放之境?
看他年龄,不过二十出头,这个年纪就能做到内力外放,绝对不简单。
沈利嘉又说:漠北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尤其是在盟重城,人人习武,都讲究侠义之风,鄙视赚钱经商。所以,这里的名门大派并不是很富有,咱们出手阔绰,那些人是又眼红,又不屑。
花独秀笑道:那可真够纠结的。
沈利嘉点头:我刚才故意嘲讽他们以多欺少,他们自然不好对咱俩下死手,唯恐落下坏名声,所以即便气的不行,也只好先离开。
花独秀问:那鲍一豹一个月内真的会去香宗找你报仇?
沈利嘉哈哈一笑:来呗!在漠北,天天就不缺踢馆砸场子的!
花独秀一脸莫名,看来,漠北的规矩他还真的要好好研究一下。
这里,跟困魔谷差别太大了。
二人在夜市又吃了点东西,逛了逛,不理身后尾随之人,临近亥时四刻才大摇大摆回了客栈。
沈利嘉受了暗伤,花独秀嘱咐他好好休息,回房后,花独秀找出夜行衣,把自己笼罩在黑袍之中。
只留一双狭长精亮的眼睛。
呵,豹王门啊!
真是想啥来啥。
这么多年过去了,地图残片,到底还在不在你们手里?
花独秀悄悄打开窗子一角,看了看外面,身子一动,瞬间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