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一个,不住的用舌头撩拨着,孙春凝的手也开始舞动,似乎要抓到什么,只是在桌子上寻找得力点。
屋子中的光线有些暗,但是恰好可以给我们营造和谐的气氛。孙春凝的双腿微微的张开,卡住我的腰际,她柔柔的长发此刻已经松散开来,好像锦缎一样铺在桌子上,窗子透过的光线恰好照耀在她的身上,如同牛奶般嫩白的酮体躺在那里,宛如一尊完美的女神,眉目之间的春情,带着欲望的光芒,既有无穷的诱惑又有半丝恐惧和反抗,一瞬间我竟然看痴了。
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丰腴柔软的身躯、修长光滑的玉腿,内内剪裁合度,包裹着最后一丝神秘,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异样的光彩。
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这件事情要是也能忍了,估计出了太监就只有柳下惠,当然我估计柳下惠喜好男风。
望、闻、问、切医学上四大手段都被我用上了,此中的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嗯!”
不大一会儿她轻微地吟着声,脸上的红潮泛滥,白了我一眼接着又闭上细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她的这种含羞带怯的表情是我最乐意看到的。
我感觉时候差不多了,自己已经热血沸腾,再也忍不住了,把孙春凝的双腿抬起,身子全部附了上去。
“呀。”她忽然一声惨叫,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已经涌出眼眶,显得楚楚可怜。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后背,腿也卡住我的腰肢,好像一个布袋熊一样攀住。幸亏门窗都是关着的,不然的话,肯定有人听到会上来的。
“你!你怎么了?”
我也吓的一跳,这根本就是计划外的事情,忙停住自己的身体。
“疼。”她咧着嘴艰难的说道:“我是!第一次。”
“什么?”
我下意识的抬起头朝下看去。
“血,你流血了。”
我惊叫道。孙春凝身子下边的白色稿纸上落下点点梅花,染红那首诗: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嗯。”孙春凝的脸更加红了,讷讷的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女人第一次都流血的。”
“那你跟狗剩?”
我困惑的问道。
“我们!我们!”
“你们怎了了?”
“不要!说了。”孙春凝用手捂着脸说到。
“说。”
我勐地移动身子,命令道,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呀。”她又惊叫了一下,迟疑的解释道:“狗剩那个不行,一到关键时候就!就不行了。”
“不会吧!”
孙春凝的一句话我的热血奔腾,欲望继续燃烧,我实在受不了,兴奋感越来越强烈!
不过我却小心下来,动作轻柔无比,我们继续热烈的亲吻着。
我刚加快步伐,她又呻吟的叫到:“停下来,疼。”
我忙再次止住身体。
见我没有动,孙春凝睁开通红的眼睛望着我说道:“你怎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