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好,腰酸背疼的,昨天晚上经过了两场鏖战,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那有什么不敢。”赵春凝最没有心计,她大大咧咧的掀开我身上的毯子,却没有想到清晨时人最兴奋的时候。
“呀。”果然看到我如此情态,她顿时失声尖叫,但是却被我勐地一下拉到床上。
“你要干什么?”
猝不及防,她一下子重量全部压在我的大腿上,要知道这个时候正是兴奋之时,突然一个一百多斤的身体压上来,我不是千斤顶。这下子该我惨叫,捂着下边登时坐了起来,口中嘟囔道:“姑奶奶,你这么重。”
赵春凝也知道刚才的创伤甚重,这个时候也没有顾得上尴尬,忙急急的身手抚摸上去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不知道!谁知道还能不能用。”
我这话回答的太经典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看看。”赵春凝说着双腿跪在床上凑到我的跟前。
“唿。”一股清香的凉气袭来,我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酸疼。
“姑奶奶,你要干什么?”
我赶忙朝后退了一步。
“给你吹吹呀。”“那个!那个我听说唾沫可以消炎的。”“你想得美。”她瞪了我一眼,翻身下床说道:“赶紧给我滚起来,狗剩出去买早点了,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你刷刷牙准备吃饭。我去叫妈起床。”
“回来。”
她刚走到门口又被我叫住。
“干吗?”
“要不我们试试现在能用不?”
“去死。”她红着脸关上门。
我穿上大裤头,揉了揉眼睛走进卫生间。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排泄了积攒一晚上的水后,我才松散起来。洗过脸后,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砰。”这个时候门又被推开了。
“小超!你在呀。”丽琴婶没有想到我还在里边顿时脸上一红,看样子她也没有做好面对我的准备。
她的头发乱蓬蓬的,穿着宽大得睡衣,里边也没有戴罩罩,胸前露出一大段雪白。
“你什么时候完!我要上厕所。”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看到了我的反应,自然知道我的心中所想,忙捂住胸前。
“你上吧,我不妨碍你。”我盯着她的身体说道。
“这怎么行!我要关门的。”明显感觉得到丽琴婶的唿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脸红得像燃烧的火焰:“我!我先出去,你快点。”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落荒而逃,这个女人,我不由得一声长叹。
…………
这还是我第一次到南街来呢,街头矗立着一个庞然大物。底座用汉白玉护栏,三十多厘米长的青砖一层一层垒起,构成碑塔的主身,上边三层重檐,装设着琉璃瓦。可以想象出,这在当时引起多大的轰动。
这是一座贞节牌坊,我看了看上边的介绍,大意是说有一个女子刚刚嫁到赵家祖上不久,那个男子便逝世了,妇人恪守门规,孤寡一生,后来被人上报朝廷,这位妇人被朝廷以“牌坊”褒奖她“立节寡守”这家事情赵家几代人都把她当成荣耀,我看着这个牌坊有些悲哀,上边现在已经布满了青苔,诉说着过去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