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年后,花海归琼的血腥渐渐被江湖遗忘,七砚辽也遵守重月的约定,不再制造腥风血雨,而是归隐山庄,低调行事,甚至在叙叙的规劝下,破天荒的开始做善事,尽管不熟练,但他知道叙叙会一直陪在他身边,教他如何做好人。
所以,七砚辽永远不会感到急躁,只要有叙叙,就不会有背叛和抛弃,那他还惧怕什么?
宗卿朔目前的挑衅自然是亦真亦假,他对叙叙那份心思路人皆知,但又碍于已成定局也无可奈何。所以只有通过撩拨撩拨七砚辽来排遣一下心中遗憾。
而七砚辽恰恰碍于那份叙叙所谓的”恩情“也不敢下毒手,但这厮生来歹毒,竟吃准他软肋,故意在他面前与叙叙燕燕尔尔,耀武扬威的展示恩爱画面。
所以宗卿朔就把目标定向绍狂,很显然绍狂喜欢他,不久就确立了师徒名分,可惜毒霄不在场,否则定会气得七窍流血。
碍于绍狂的薄面,七砚辽只好阳奉阴违的强颜欢笑,但不排除暗地里使坏。
想到此宗卿朔懒洋洋的笑了,他想要的其实并不多,每天看见叙叙就好。要真说遗憾,莫过于自己的不正经。每每想到此宗卿朔就懊悔不已,自己总是太调皮,跟叙叙没大没小,害她只拿自己当知己,从未想过”男人“这个词。
……
家有凶猛大小七 01凶猛大七
快乐的日子是什么,就是搂着一只凶猛的妖孽美美睡大觉。
宽大而柔软的被褥上,斜斜躺着叙叙柔软的身子,鼻息均匀,懒懒的翻个身,她挠挠乱蓬蓬的头发,继续酣甜梦周公,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大咧咧搭在七砚辽平坦的胸膛上,梦里,突然感觉有点痒,惹得她不舒服的翻个身,抱着砚辽的长腿继续睡,嗯,砚辽的胳膊呢,为什么没有抱着她?
叙叙不解得睡眼惺忪,眼帘赫然映入七砚辽放大的妖颜,两条好看的秀眉拧紧了瞪着她,一瞬不瞬,呃,看毛呀?
虽然成亲一年有余,但是七砚辽这个闷骚的家伙仍不改那种拽的要死的脾性,只见他嘴角一牵,嚣张的对她说道,“昨晚我说抱着你睡你偏不肯,现在好了,看看这还是女人的睡姿么,睡前明明头还枕着我胸膛,现在变成了枕腿,喂,你是不是有恋腿癖?否则,干么深情款款抱着我的腿?我看你还是睡地板吧,那里宽敞。”说罢,还使坏的颠了颠一条长腿,将压在上面的叙叙举了一起,弄得她完全清醒了。
俗话说爱你就要欺负你,七砚辽这厮就是典型教材。
丫,敢叫老娘睡地板。叙叙揉了揉眼睛,杏眼圆睁,反驳道,“我才不要睡地板。你这个家伙就会反咬人,之前我不是早就告诉你我的睡相不良么,你偏不听,还整天缠着人家。如果你嫌弃,我可不介意分房睡,哼!”
“分房?你皮痒痒了吧?”七砚辽脸色一黑,不怀好意的瞪着叙叙。
早对这厮吓唬人的伎俩免疫了,叙叙伸个懒腰重新爬进七砚辽怀里,还顺便摸了摸他那让人流口水的肌肤才翘起二郎腿道,“那当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我们家乡,三等夫妻同房睡,二等夫妻分床睡,一等夫妻分房睡,据说这样能让夫妻之间的感情长盛不衰,还能增加一层神秘感呢,让彼此永远不会感到厌烦。呵呵,要不我们也试一下?”这可是研究证明,有事实依据的。叙叙笑眯眯的看着七砚辽,盼着他的回答。
孰料这个小妖孽不买账,黑玉般的眸子愣是在她身上扫视三个回合才用阴测测的散漫声音道,“听你的意思是我的魅力不如从前了,难道我的‘服务’质量下降?”
呃,什么服务质量?叙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争着无辜的大眼睛道,“你的服务质量一直很好,哎呀我现在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让我们用科学的方法将夫妻关系保鲜吧,呵呵,老公,我是不是很聪明?”叙叙得意的赖在七砚辽怀里撒娇,对这厮只要用美人计便可达到有求必应的效果。
七砚辽大概听懂了叙叙的意思,于是脸色更加不爽了,但是由于闷骚的潜质在作祟,他可不想放下美男的面子求叙叙不要跟他分房,所以清了清嗓子,便理直气壮道,“分房么,从理论上说还不错,但是从实际来看不可取。”
“为什么?”叙叙不解。
“以为你笨呀。”
“……”丫,这是哪门子理由?叙叙黑面。
“某人晚上老是喜欢踢被子,没人帮忙怎么行。而且,还那么好色,每次只看着我的上身脸就红的像对虾,如果把她憋坏了,我害怕提前阳衰呀。”某男,脸不红气不喘的胡诌。
“你……你胡说,谁把你憋坏了,明明每次都是你……”叙叙的后半句话被某人无耻的吻打住。直吻得叙叙火冒三丈,占足了便宜的七砚辽才得意的抬起头,继续道,“依我看,我们还是先分床制造点神秘感吧。”
听起来好像蛮有道理,而且她可以随时爬上砚辽的床吃豆腐,某猥琐的女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成交。七砚辽神色颇为自得的跟叙叙击掌盟约。
“老公。”顿了顿,叙叙歪着脑袋打量近在咫尺的七砚辽,藕臂更是爱娇的勾着他美颈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