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我不太清楚要做什么,”她试探着把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疏导一下你会好点吗?”
沉渊冷着脸俯视她,并不是要接受疏导的样子,裴令容也知道自己可能又做了蠢事,仍然犹豫地维持了这个姿势没动。
“——我说过让你走了。”
沉渊再开口时语气森然,冻得蹲在地上的向导抖了一下。
她辩解道:“可是……”
“裴令容,你是傻的吧。”
她仿佛还要说点什么,沉渊已经不想去听,径自拉过她的右手放在他腰间皮带上。
“不是要帮我吗?”他附在她耳边命令,“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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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令容跪坐在沉渊的膝盖中间替他手淫,因为她之前被他拽得往前扑了一下,一时没有蹲稳,索性就换了一个姿势。
她实在是一点也不会做这种事,只晓得握着那根东西重复机械的动作,然而她柔顺的跪姿,颤动不安的睫毛,和有一层薄茧的掌心都组成了更强烈的心理快感——裴令容正在努力取悦他,这一事实就足以让他感到兴奋。
沉渊垂下眼睛,欣赏她低头时露出来的一截雪白后颈,这几天中不断灼烧他的那种焦渴似乎因此暂时得到了抚慰。
裴令容始终不敢抬头,她发现情况毫无改善,就踌躇着松开了手:“这样好像没有用,对不起,我不太会……”
沉渊问她是不是累了,裴令容刚要出声否认就被捏住了下巴。
男人的拇指在她唇缝中擦过,向她作出色情的暗示:“手累了就换这里。”
热潮将他阴暗的欲望无限放大,沉渊知道自己有点失控,他并不一定要强迫裴令容做点什么,只是想试探她强撑到哪一步才会放弃。
这个不自量力、总是要伸手来拯救他的向导,他想看看她是否的确生了一副菩萨心肠,舍得以身饲虎。
沉渊也说不清对方作出什么样的反应才符合他的期待,裴令容也同样稀里糊涂,她在原处迷茫地跪着思索了一会儿,竟然真的顺着他的意思张了嘴去含。
她的手还拢在那根性器上,也许是怕弄痛了他,只含住顶端轻轻地吮了一下。裴令容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其中轻贱欺辱的意味,甚至就着这个姿势抬眼去看沉渊,似乎在问她做得好不好。
沉渊被她看得脑子里嗡地一声,理智彻底断线,单手把人提起来掼到床上。裴令容半张脸都溅了精液,被砸进枕头里的时候还记得支起两只黏糊糊的手:“被单要弄脏了……”
沉渊已经听不见她说的那些傻话,忍无可忍地俯下去亲她。
他动作既凶又重,裴令容被他制得动弹不得,只发出一点呜呜的微弱声响。
沉渊狂热的情绪足够影响他们两个人,裴令容能体察到他身不由己的痛苦,所以强忍着并不挣扎,直到身上的最后一片布料也被暴力扯开,她才把那两只手虚虚地按在了沉渊肩上。
“我不会乱动的……”裴令容徒劳地请求,“你轻、轻点好吗?”
沉渊没有应她。粗硕性器不容拒绝地撑开了隐秘的小口,裴令容终于哭出了声音。
她太紧涩,层层软肉痉挛着咬住他,沉渊进退艰难,被她勾得简直快要发疯。裴令容幼嫩的乳尖和阴蒂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得变了形状,沉渊失去了等她适应的耐心——他要尽快从她的身体中榨取更多的汁水来。
接连不断的强制高潮几乎令人感到痛苦,裴令容此时才晓得害怕。她颤抖着蜷成一团,似乎极力想把自己藏起来,然而沉渊用一只手就轻易消解了她的抵抗,裴令容被他托抱着离开床铺,悬空的恐惧和过于汹涌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抬手去够沉渊的肩膀,像受害者试图从凶手那里寻找怜悯。
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因为沉渊不能接受绑定结合,然而没有达成连结,他的发热症状就无法消退。哨兵的本能驱使他按着身下的向导索求,裴令容已经连哽咽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在冲撞之中断断续续地求饶,说她好痛。
她始终乖乖地任人施为,沉渊也实在失了分寸,此时极力忍耐才勉强粗喘着停了一停,低头去听清了她在说什么。
“……别哭,”他胡乱安慰,声音哑得不像话,“很快就好了,我保证。”
他似乎稍微清醒了些,伸手去擦裴令容的汗和眼泪,又吻了吻她的侧脸说抱歉。
沉渊承诺的那个“很快”当然没有兑现,女人腿间娇嫩的肉穴因为过度使用而肿胀起来,再禁不住一点摩擦,沉渊扣住她的腰将自己退出来,裴令容累得睁不开眼睛,软绵绵地由他摆弄,沉渊把人固定成一个放荡的姿势,俯身压下去肏她的腿缝。
两瓣湿黏充血的阴唇堪堪含住那根硬烫的性器,顶上那一小团过分敏感的肉粒早被玩得缩不回去,沉渊每一次动作都毫不留情地从上面碾过。裴令容搭在他后颈的手指无力地握了一下,穴里挤出了可怜兮兮的一小股液体,全喷在她腿心含着的阴茎上。
今天下午她还衣着整齐地站在沉渊面前,神情严肃地要给他提供帮助。她的赤诚真心并没有得到妥善对待,现在裴令容看起来糟透了,浑身都是性虐的印记,斑驳交错的红痕与体液拢住了她的皮肤,她像一只小小的、残损的蝴蝶,陷在了捕虫的纱网中。
沉渊应该对此感到歉疚,但事实显然与之相反,他甚至从中体会到了一丝快意。在情潮褪去前的最后一刻,沉渊把裴令容揽进了怀里——是他抓住了这个透明的灵魂,又捧在掌心尝过了它甘美的滋味,他怎么舍得再松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