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赶紧扶我:“姑娘请起,你帮了老朽那么大的忙,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看了叶凌渊一眼,咬咬唇:“我愿以身试毒,唯一所求就是想请老先生给他解毒。”
“月儿,你……”
叶凌渊明显很震惊,万万没想到我会为了他付出到这个份上。
师父双指摁上他脉搏,左右手都诊了一遍,眉头深锁。
“这位公子毒素已经深入肺腑,老朽医术有限,实在无能为力。不过,我听说南夷有位巫医,是制毒的高手,此毒恐怕只有他才能解。”
叶凌渊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失望,这次也没抱任何希望。
我却是千恩万谢,满眼希冀。
临别时,师父吞吞吐吐:“还有一事,老朽觉得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那毒……极可能会有后遗症,你们要有个思想准备。”
说完,他快速告辞。
我们原本并没放在心上,直到晚上我浑身燥热,仿佛置身于粘稠的热浪里,一个劲往叶凌渊怀中钻,滚烫肌肤冒出丝丝热气,他才觉察出不对劲。
掀开被褥仔细观察,发现我双颊潮红,裸露在外的肌肤被蒸腾成了粉粉嫩嫩的色泽。
一双眸子宛如含了春水,湿漉漉的望着他,嘴里不停呢喃:“热,好热……”
直至此时,我们终于深刻理解后遗症究竟是什么。
“渊哥哥,你帮帮我。”
我委屈又难耐,忍不住嘤嘤哭泣,胡乱扯着衣裳,用力贴向他冰冰凉凉的身体。
他喉结滚动,看向我的目光晦涩难明。
日日夜夜抱着我这么个软玉生香的美人,他怎么可能一点念头都没有。
“月儿别哭,我替你疏解。”
他温柔试去我颊边泪痕,细细亲吻。
又软又凉的唇瓣一路向下游走,留下蜿蜒水渍。
水越来越多,屋内响起一下又一下的吞咽声。
最终,我尖叫着,脑海中开出绚烂的烟花。
他抚着我的脊背,嗓音轻柔:“乖,睡吧。”
我撒娇,让他给我唱一首摇篮曲。
他轻笑,低低哼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不易觉察的沙哑。
我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沉沉睡去。
在我的坚持下,叶凌渊到底还是无奈的前往南夷,寻找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