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莫不悔这厮实在腹黑的厉害,为了月圆之夜不出差错,我索性求助小姨。
于是本来就一直娇娇弱弱,总爱西子捧心的小姨生病了。
生病的小姨情绪敏感,动不动就哭哭啼啼,非要夫君和儿子都守在身边,情绪才能缓和。
莫澜沧心疼的要死,每日里端药奉水,伺候周全,还勒令莫不悔哪都不许去,否则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此时此刻在莫澜沧眼中,他和小姨才是真爱,这个儿子是意外。
莫不悔有苦难言,又不能忤逆父母,只好日日夜夜侍奉病床边,想见我一面都难。
我则提前几日,就以出门散心为由,和莫谨寒一起来到了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
那里有处茅草屋,里面是师父提前准备好的被褥吃食等物。
景色绝佳,无人打扰,住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
我生性崇尚自由,不喜束缚,师父这么布置,正合我意。
夜晚,一轮明月高悬天边。
月下,湖水清透,波光粼粼。
我薄纱披肩,穿着绣满兰花的华美长裙,腰肢如柳,步步生莲,一步步踏入水中。
湖水将衣衫浸透,勾勒出我玲珑曲线,山峦叠嶂,高低婉转,冰肌玉骨若隐若现。
美的好似妖精,勾人摄魄。
我转身,眼含春水,巧笑嫣然。
“谨寒哥哥,好夫君,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下来呀。”
莫谨寒目光犹如熊熊烈焰,痴迷的看着我。
仿佛我是这世上唯一的珍宝,容不得旁人有半分觊觎。
我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都尽收眼底,刻在心上。
有那么一刹那,他恨不得铸造一座堡垒,把我囚禁起来,不许外人窥探到一丝一毫我的倾城之姿。
他走上前,在水中虔诚的单膝下跪,伸手捞起我一缕发丝,缠绕指尖,嗓音喑哑致极。
“甜梨儿,今夜,我是不是就能如愿以偿了?”
我坐在水中一块青石上,抬腿,纤纤玉足踩上他肩膀,用圆润的脚趾一层一层挑开他的衣襟,笑得又妖又媚:“你说呢?”
他喉结用力滚动,捧住我的脚,一寸寸亲上去,忽而含住一小片肌肤,轻轻吸吮,好像羽毛扫过心尖,又酥又痒。
我缩了缩身体,咯咯娇笑:“好人,别闹。”
他却越发得寸进尺。
片刻后,我的眼前便炸开了第一波烟花。
他咬住我的耳垂,低声诱惑:“甜梨儿,我可以开始了吗?”
我着迷的抚着他结实的胸膛,和紧致的小腹,媚眼横波。
“我早晚都是夫君的人,又何必急在一时。”
“小妖精,你不知我已受不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