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我撒下解药,让陷入昏睡的宫女太监全都苏醒。
景阳宫又恢复了花团锦簇,热热闹闹的景象。
也许是我和莫不悔同宗同源,拥有相同的血脉,能够抚慰天元珠的躁动不安。
也许是天元珠本身就格外喜欢莫谨寒的阳刚之气,吸取之后就不再为难我。
这次的月圆之夜,有他俩陪着,我竟然没有觉得太过痛苦。
只是,计划需要尽快实施,我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
几天后,莫子弘按照惯例,前往宗祠拜祭祖先。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突感风寒,只能眼泪汪汪的向莫子弘道歉。
“陛下,如此重要时刻,我却不能陪在你的身边,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莫子弘一天都不想离开我,召来飞鹤给我把脉。
飞鹤摸完脉搏,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启禀陛下,娘娘应当是上次受了惊吓,到现在还郁结于心,因此气虚体弱,才会导致邪气入体。最近最好卧床静养,不宜再舟车劳顿了。”
莫子弘顿时想起关在诏狱里的孟晨阳,冷哼一声。
“要不是孟家贼子,美人也不会生病。来人,去诏狱,杖责孟晨阳五十下!”
可怜孟晨阳人在狱中坐,祸从天上来,好端端就挨了五十板子,屁股都开花了。
小姨放心不下,说什么也要留下来照顾我。
莫子弘只能一个人闷闷不乐,前往宗祠。
他这一去需要三四日。
我在飞鹤的“精心调理”下,病体很快痊愈。
时至初秋,天高地远,御花园一片锦绣。
我和小姨借口散心,只带了两名宫女,就去园子里观景。
逛了没多久,我俩便觉得累了,携手进入凉亭,一边说说笑笑,一边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下一瞬,就全都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醒来之时,才发现我们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一处破败阴暗的地牢内。
皇后孟绾满头珠翠,装扮的雍容华贵,和这破地方格格不入。
她笑的狰狞阴狠:“你们这两个贱人,总算叫本宫抓住了!今日若是不好好将你们折磨一番,怎能解本宫心头之恨!”
“尤其是你,”她带着尖锐护甲的长长指甲掐住我下巴,厌恶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