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比起疼来,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孟泽不停在身上抓挠,雪白的皮肤上被他挠出一道道红痕,纵横交错,看着十分恐怖。
可就算这样他犹觉不够,恨不得用刀划开皮肤,把里面的肉和骨头都取出来挠一挠。
看情形我就知道,他出去找了不止一个女人。
我装作大吃一惊:“孟大人,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事了?”
孟泽目光闪烁:“没,没有。”
“真的?”我冷笑:“我记得下午出门的时候,孟大人可是还好好的。你要是不肯和我说实话,那我也帮不了你。”
孟泽这才哭丧着脸吞吞吐吐:“老夫出去办事,顺便去青楼逛了逛……”
“是不是孟大人逛着逛着,就逛到青楼妓子的床上去了?”
我语气讥讽:“大人就这么管不住自己?我已经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你,暂且不要和女子行云雨之事,你偏偏不听。这下好了,引的余毒发作,你舒服了?”
孟泽嫌自己的指甲不够尖锐,无法解痒,竟然举刀就在手腕上乱划乱戳,一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璃月姑娘,我知道我错了,求你帮帮我,只要你帮了我这次,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摊摊手:“你这是余毒进入骨头里了,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
“有一种花可以把毒素从骨头上拔出来,不过……”
孟泽都要痒疯了,用刀代替指甲,把自己身上四处划的鲜血淋漓。
忍受了那么多痛苦,好容易养出的一身好皮肤,不过片刻又被划的乱七八糟。
“究竟什么花,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我一边欣赏着他上蹿下跳的样子,一边慢吞吞吐出几个字:“紫灵渡厄花。”
他的动作瞬间停顿,又用那种宛如毒蛇,阴森粘稠的视线打量我。
“我不信你不知道这种花生长在何处,你是不是故意想要引诱老夫去那里!”
我淡定点头:“对啊,我知道,所以去或者不去,你自己决定,我只是告诉你这种花能消除你的痛苦而已。”
笑死,痒到恨不得把一身皮肉都刮下来切碎的人,是他又不是我。
爱去不去,我又不急。
这时,一大群黑影突然飘进来,你推我挤,显然外面发生了事情。
孟泽不知是如何和他们进行的交流,片刻后,阴恻恻看向我。
“萧羽殇和你的两个情郎现在就在附近,你想不想去见一见?”
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