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内脏肺腑犹如火烧,苦不堪言。”
他抿着唇沉默半晌:“姑娘可愿意随我回天一派?我会想办法帮姑娘驱除蛊毒。”
我睁大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又惊又喜:“真的可以吗?”
“嗯,可以的。”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我心中欢喜,面上自然也表现得十分明显,弯弯的眉眼中全是喜悦。
萧羽殇的伤已经好了七八分,自然也该轮到我受伤了。
不然怎么有借口和他一起回天一派?
他虽然情感淡漠,但责任心很重。
我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抵挡危险,本来就是想要将他紧闭的心门,撬开那么一个小小的缝隙,最后堂而皇之的住进去。
如今看来,我吃的那么多苦都没有白费。
“多谢国师。”
看着他精致的侧脸,我心痒难耐,假装表示谢意,飞速亲了一口。
软软的滑滑的,还带着冷冷幽香,好嫩的皮肤。
倘若为所欲为时,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印迹,会是何等香艳。
下一瞬,砰!我的身体裹着他宽大衣袍跌回床上,摔得我眼冒金星。
萧羽殇像是被烫着般站起身,退开好几步,红着耳垂,似乎很是无奈:“姑娘请自重。”
我暗地里撇了撇嘴,凝聚气血,立刻又吐出一大口血,神色惶惑:“对不起国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高兴了。”
我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鹿的眼睛清纯无辜。
萧羽殇的心湖很轻易就被我搅动出涟漪,微叹口气:“下不为例。”
手掌按上我后背,输送内力:“姑娘且先忍耐两天,等金鹏的翅膀养好伤,我就带你回去。”
我乖巧点头:“好。”
脸颊却眷恋的在他手心蹭了蹭,语气幽幽。
“自从三国联合血洗青丘之后,我就成了孤儿,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像国师这样关心我,爱护我了。国师大人,我能不能斗胆提一个要求?”
“你说。”
“我……我能不能将国师当做我的亲人?如同父亲兄长那样的亲人,我能不能叫国师一声……殇哥哥?”
我仰起脸,眼角泪痕宛然:“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国师如果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毕竟在你身边已经有了一位红颜知己。”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
所以我早就练出了一副说哭就哭,并且能哭出千百种花样的本领。
他缓缓抬起手,最终指尖落上我鬓边,将一缕碎发挽在耳后,眼睫低垂,声音微不可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