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通一声。
一时不备的我,径自从床上摔下了地。
可我完全感觉不到疼。
我只想着逃——
男人正在床上翻滚着,嘴里低哼着,“疼,疼死了。”
我靠咬破自己的唇,继续保持清醒。
但却没有多余的力气,重新站起身。
我艰难地往门口爬去,可伴随着我的动作,我感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一股股火烧似的感觉,在我的身下冒出。
药,发作。
连带着我身体里的怪病,也发作了。
双重痛苦交织,我几乎痛不欲生。
当意识到自己嘴里就要呢喃出暧昧的声音,我立马用手挡住。
男人强忍着痛,突然站起身,他朝我靠近,边追着我,边发出狞笑声,“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去哪里?这房间门已经完全上锁,你难不成长了翅膀,还能飞不成?”
我的双腿正在发抖。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偏偏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地有木棍在搅拌。
我整张脸,都冒出冷汗。
但我也知道,自己此刻身上的香味够浓,只要这个猥琐男继续碰上我,他一定会被毒倒的。
所以,我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警惕并未减少。
“你别过来,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碰我,你一定会倒霉的。”
我喘着气,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猥琐男嗤笑,“威胁我?那我倒要看看,待会儿是谁在我的身下,叫得欢畅。”
男人咧着嘴,露出发黄的牙齿。他张开双手,就要朝我扑来。
我被堵在门背后,无处可逃。
猥琐男的手,在我的脸上碰触——
眼见着他的动作就要越来越过分。
砰——
我瞧见猥琐男突然像触电似的,直接往后倒去。
他并没有立马昏迷,而是躺在地上发抖。
“你……你到底有什么古怪?”男人发着抖,质问我。
而我浑身瘫软,只能够紧紧地抓住门边的书柜才勉强站直。
我以为自己跟在霍辞身边这么久,身体里的怪异之病或许已经减轻。
现下看来,并没有。
只要离开霍辞,又或者明确来说,只要超过几个小时没有和霍辞有亲密接触,我身体里的“毒”就会凝聚,甚至愈发浓烈。
不过,我眼下却是无比庆幸自己逃离别墅前,没有和霍辞发生关系。
否则,我此刻就要成为油腻男手中待宰的羔羊,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