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雪气的发抖,在风口站了半个时辰,却落得如此下场,她不能接受:
“是不是皇帝给宁哥哥气受了?我这就进宫找太后,替宁哥哥讨个说法!”
“言尽于此,郡主不听劝,那楼一日后再无二话!”
楼一说完,飞身下马,将缰绳交予门口府兵,身影没入府中。
“你罕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宁维舟坐在书房,撇着茶盏浮沫,
“是还记着当年的恩情?”
楼一躬身:“是!”
宁维舟点点头:“挺好,那次她扔下手绢给你包扎,你是该还这份情。”
楼一稍稍抬头,偷瞄了宁维舟一眼,见主子脸上毫无表情,心中不由惴惴不安,
宁维舟此人,私底下是个不苟言笑之人,如楼一这般亲近的人,常常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如今卑职已将人情还尽,日后不会再多嘴半句!”
宁维舟依旧点点头,放下茶盏,拿起了一旁的书卷,
楼一刚想松口气,却听宁维舟说道:
“这一个月你去操练巡防营,换楼二跟着我。”
楼一猛的抬头,又迅速跪倒在地:“大将军,卑职错了!”
“去吧!”宁维舟挥挥手,不再多说半句。
楼一无奈,垂头丧气的出去。
等人走了,宁维舟放下书卷,眼神如箭。
“你看你,只要涉及顾姑娘的事,你稍有不如意,就想杀人!”
黑暗中,有人轻笑奚落。
宁维舟随手甩去一个茶盏,只听墙角一声闷哼:
“你这人,真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
“有本事,你去皇帝那边告我就是!”宁维舟重新拿起书卷,认真看了起来。
书房中寂静半晌,那道声音终究忍不住:
“你为顾姑娘守身如玉,她要是一辈子不要你,你这守的不亏吗?”
“亏不亏的,我总还有身可守!总不像某些人,连根都没有!”
“你……”墙角显出一个人影,咬牙切齿,脸上肌肉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