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
“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民警丙目送两对相携离去的背影,又一次深深慨叹。余光瞄到正在奋笔疾书的菜鸟民警庚,
“喂,你干吗?”
菜鸟头也不抬,边写边认真地回答: “做笔录。”
出租车上,余旸不停地打电话,让家里所有人火速到大宅集合。
下了车,容与来不及为他家庭院之华丽惊叹,就被拉到了所有人面前。
他们家人真有效率,才没多久,她上段时间曾经见过的几张脸孔都齐了。
“旸旸,你脸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同是刚刚赶着进门的人,老二余暇愣是比他们多了些从容不迫的气度。
“那个不是重点……我……我是要说……”余旸积蓄了一路的勇气到了需要发挥的时候已经几乎告罄。
景不耐烦地打断: “你有什么事快说啦。”十万火急把大家都叫齐,不会是为了看他口吃吧?
搞什么他?都敢在公安局表白了,怎么回家说几句话就结巴成这样?
容与无奈,不得不低声给他支招。
“有什么好支吾的?闭上眼睛说,说完我们就走。”今天只是要开个头而已,接下来的,以后再说吧。
“哦。”余旸依言闭上眼睛,飞快整理着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再不说我们要去睡觉咯。”姑丈打了个呵欠。
稍微晚点睡有什么关系?再让他酝酿一下啦。
“舅舅,你快说啊!”他一会儿还要看电视呢。
别吵,大人讲话小孩吵什么吵?
晗看得直摇头: “畅畅,你要不明天再说吧?”
还是三哥体贴。但是大家来都来了,如果不说岂不是很扫兴?
“快说!”容与轻轻拧了他的腰一把。
“啊!”余旸睁开眼直视大家,把容与拉到身前,又轻快又响亮地宣布:“我是想向你们介绍一下我的女朋友——她就是容与。”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大悟,然后热络地跟她寒暄起来。
容与只得趁着应对的间隙,用锋利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射杀余旸。
你个大混蛋!竟然拿我当挡箭牌!
余旸在一边摇尾乞怜。
别怪我,我真的很紧张,很紧张啊。
丁冬丁冬的门铃声打破屋内的静谧。
余旸赶忙去开门。
“姑姑、姑丈?你们怎么这么早来?”才一点,不是约的吃晚饭?
“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余俪夫妇脱鞋进门。
从坐探简单那里知道容与的厨艺“精湛”到什么地步之后,她想到今天的晚饭就坐立难安,最后决定与其事后送医院,还不如在容与掌勺之前就把厨
房霸占起来,杜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