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松雨说,“而且我都没敢盖住他的xiong部以上。”怕南烈敏感,她故意咽下了“怕给他心脏带来负担”这半句。
“好漂亮的小男孩!你儿子吗?”周围有个阿姨走过,对葛夏热情搭讪道,又看到一旁的松雨,啧啧赞道,“这是姐姐还是妹妹,也长得好漂亮——你真好福气呀!”
葛夏笑笑,也没多解释。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等那个阿姨走远后,南烈才从沙坑里坐起来。
“回去吧。”他说。
松雨猜到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一时无话,只是更紧地拉住了他的手腕。
他没拒绝,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阿烈,你本来就是个漂亮的男孩啊!”她忍不住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
“只有露出一个头的时候才是。”他说。
松雨灵光一现,撇嘴道:“怎么?你是想露出两个头吗?那我会被吓死的!”她停下脚步,装做一脸惊恐地看向他。
“……白痴!”他的嘴角终于又有了笑意,“痒死了,我又要重新洗头!都怪你把我弄一头一脸沙,罚你给我吹头发!”
“认罚!认罚!”她的心松快下来,步子也轻松了。
南烈这次没有逞强,身体和头发里都沾上了不少细沙,有些地方他的手又够不到,浑身又痒得很,只好麻烦葛夏帮自己仔仔细细洗一遍。
葛夏给南烈洗完澡后一脸愁容,都没来得及和松雨说,立马拨通了南锡民房间的电话报告情况:“先生,阿烈身上起了很多疹子,嘴唇也肿了!”
松雨也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听母亲和南先生接下来说什么,冲进南烈那间卧室察看状况。
南烈见她突然闯进来,原本仰面半躺在床上,立即把被子拉高了些,试图挡脸。
“别乱动,让我看看。”
他手上的力气哪里挣得过她,只好乖乖松了被角。
松雨惊呆了,才一会功夫不见,他的脸上多了好多小红点子,嘴唇也肿了好大一圈。
“怎么回事啊?不会真是我把你埋沙子里弄坏了吧?”她急得想哭。
“我身体不难受,就是变丑了。”他笑着安慰她,甚至还打趣道,“这下连只露出一个头也照样吓人了……”
松雨啼笑皆非。
不一会,南先生带着酒店医务室的全科医生过来了。经过一番检查,又询问了松雨和南烈今天一天的饮食,医生确认是南烈是芒果过敏,好在不严重,酒店提供了外用抗过敏的药膏,让他这几天远离容易造成过敏的食物,注意观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