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我太累了。我只是想今天就先结束,我们下次再接着做,行吗?”
“结束?是这样吗?”楼少御一边说一边将完全埋在宁远身体里的物体、以非常缓慢的动作往外抽。
“嗯……啊!!!!”宁远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楼少御正在抽离的动作,低声应答对方的话、然而一个嗯字的音还没有吐完,那已经即将抽离的物体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然一刺、重新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律动起来。而宁远则因这突然而来的变故,被刺激的惊叫出声。
于此同时、楼少御本来凑在宁远耳边的唇,转移到了耳垂后方那块最敏感脆弱的部分,轻轻柔柔的落下一个吻,伸出舌尖持续间断的轻触。
耳后是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楼少御的举动让宁远酥痒难耐,忍不住的偏过头想要逃开。他的头刚一动、楼少御嘴上的动作就变了。直接张口咬了上去。
“啊——!”一声短促的呼痛声想起,宁远想将头挪开,摆脱掉楼少御施虐的唇牙。只是楼少御虽然没有咬住多少,可是力道却一点也不小。他这样贸然一动,反而撕扯到伤口、加深了自己的痛苦。
所以接下来宁远只好乖乖的躺在那里,任由楼少御用牙齿在他耳后的肌肤上轻柔的撕磨、啃咬。
终于楼少御放开了宁远的脖子,从宁远的身上爬了起来。伸出中指抹掉了嘴唇上残留的血液,然后再用手指覆上了被他咬伤的宁远的脖子。
“这里,肯定会留疤的。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我的印记,以后你再也跑不了了。”
宁远的身上已经被楼少御咬的到处是伤了,但比起脖子上的那处来说其他的都只能算是冒了血丝的小伤了。
也许是已经不知道该在哪里下口了,所以接下来楼少御只专心的进行着下半身的运动。
最后宁远真的是累昏过去了,而最后楼少御完事以后也已经累的不行了。也没有清洗、就直接倒在床上,伸手一捞将宁远困在自己的怀里就这么睡了。
只是第二天宁远就痛苦了,身上的那些小伤口还好,去冲个澡然后上点药膏就好了。可是下身昨天被撕裂,又没有及时的将里面的物体清理出来。而且肿的不成样子。
在楼少御伸进去帮他清理时,就等于是二次受伤了。那种羞耻处的痛苦难以用语言来描述。楼少御的手刚探进去一点点。宁远就倒吸一口凉气,马上避开了。
“……我,我待会自己弄、成不?”
“你趴着别动,拖的时间越长你会越痛苦,而且你自己弄的话体位不正,容易二次撕裂。”
“真的很痛……我去浴缸里坐一会、再冲冲、不行吗?”
楼少御停了有三秒钟的时间,才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趴着不要动,等我清理完上好药你就可以躺床上歇着了。第二我现在马上提枪上阵再来一发,给你把洞口撑大了让它自己流出来,然后你自己坐浴缸里简单再清洗下,我亲眼盯着你在我眼低下把药上完了,再回卧室休息、你选吧。”
宁远趴在玻璃隔间上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很明显的告诉了楼少御他的选择。再来一次?想想昨晚宁远都要被惊的浑身颤栗了。
在宁远乖乖的配合之下,楼少御很快的将里面的残留物清理了出来。看着那夹杂着血色的异物滴落在淋浴间的地板上、楼少御的心情很复杂。他懊恼、后悔自己的冲动伤害了宁远,可他又不是那么的后悔。只因压抑在心中良久的苦闷在昨夜那样疯狂的情事占有下得到了些许疏解。
本来宁远是打算走回卧室的,可是没走两步他的腿就开始打着颤了。楼少御看这个样子、直接二话不说从后面将宁远抄起来、抱进怀中,大步走回了卧室。由于卧室里的床单什么的还没来的及清理更换,依然一塌糊涂的摊在床上、楼少御就将宁远直接抱去了隔壁房间。
轻柔的将他放在床上,再盖上薄被。楼少御跟宁远说:“你休息吧,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或者不舒服的及时告诉我、不要等到严重了才说出来,否则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碍于自己留在房间里可能会给宁远造成精神压力,所以楼少御退了出来,但是他又担心万一宁远有事喊他他听不见。就从阳台上把躺椅搬了过来,放在了房间门口。搬躺椅的时候他动作非常轻,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就怕惊到里面的人。
楼少御自己也挺累的,就半眯着眼睛在躺椅上休息。睡了一会觉得精神饱满许多,他就回房间将床单被罩之类的都换了。再回来刚坐在椅子上就听到房间里似乎有响声、但不明显。楼少御就坐着没有动。只是一阵细碎的响动之后传来咚的一声、十分明显。
楼少御马上推门进去,发现宁远跌倒在地、刚才的那一声响是脑门磕在了柜子上,现在已经青紫了一大片。
楼少御走过去一边扶宁远一边问:“怎么摔了?”
“我想上厕所……”
“不是让你有事喊我吗?你就非得在这些细枝末叶的事情上跟我对着干!找不痛快吗?”看的出来楼少御很不满宁远在一些生活细节上不肯依赖他、非要逞强的行为;这些总能轻易的激起他的怒火。
“你再这样、下次你也不用下床了!我给你插导尿管;你就直接躺床上尿吧你!”
“我……我是怕麻烦你。”
“我什么时候怕过你麻烦我了?难道你真的不懂我要什么吗?我想要的就是你遇到所有的麻烦都能第一时间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