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弟!”
“我很想知道,你杀了我,你怎么脱身?”
“你不会以为你和父皇会让你重回朝堂吧?”
胡亥摆摆手,道:“五哥,只要杀了你就行。”
“至于回不回朝堂,无所谓。”
“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了。”
“就算让我做皇帝,也有用。”
“哦!忘了!”
“你是阉人!”
听到这话,胡亥当即勃然大怒。
“嬴青夜,你还有脸说?”
“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你害的。”
“你知道我在岭南那些年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你不用这么大声,也不用这么义愤填膺。”
“你今天落到这步田地,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别他妈什么都怪在我头上。”
嬴青夜最看不惯这种人,动不动就都是别人害的。
就没想过自己的问题。
“如果不是你,我会落到这步田地吗?”
“如果不是你,我会在岭南受尽痛苦吗?”
“如果不是你,皇位早就是我的了。”
“得得得!”
“你就别撤了好吗?”
“你自己想争皇位,这个我不说你,那个位置确实诱惑很大。”
“但是你自己不争气,怪谁?”
嬴青夜没好气道。
“如果不是你跟我争,我会如此吗?”
“你可别冤枉我,我没想过跟你争。”
“坐那个位置有什么好的!”
“没想过?”
“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现在是太子了,你说那个位置不好?”
“又当又立!”
“我呸!”
嬴青夜看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想啊?”
“这是父皇硬塞给我的,我都说不要了,他硬要是塞给我。”
“我能怎么办?”
“我想给大哥,可他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