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苏文敬调查所有黑道帮派的详细资料,却搜罗不到和这枚黑色指环有关的讯息,于是转往赌场开始搜索。
&esp;&esp;一晃眼已晚霞橙橙时分,经过好几个小时的调查,所有赌场依旧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跡,但还有一家位于酒店地下室的隐密赌场,苏文敬还没行动探查过,便想藉此前去调查一番。
&esp;&esp;苏文敬的枪法不在话下,徐承哲也不惶多让,两人紧锣密鼓配枪前往,却再次拦不住陆金玄同行前去。
&esp;&esp;刘凯寧得知消息也无法坐视不管看着这群朋友去涉险,更何况自己的爱人也在列队当中,虽然他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若真遇上危险,以他的体格还是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刚从伤势走出的陆金玄。
&esp;&esp;夜色如墨,四人进入酒店立即往地下室前去。
&esp;&esp;一进赌场,人声鼎沸的喧嚣声响彻云霄,四人按兵不动,仔细观察场内是否有人配戴同款的黑色指环。
&esp;&esp;片刻,一名吊儿郎当穿着花衬衫的男子,拿着一袋筹码从墙边一条不显眼的漆黑走道内走了出来,大声嚷嚷道:「来来来!各位尽情的享乐,赌大赌小都随意!」
&esp;&esp;四人不约而同朝此声望去,男人手里那袋筹码虽然醒目,但左手无名指上的黑色指环更吸引他们的目光。
&esp;&esp;四人面面相覷,脸色凝重了起来,逐步排成一列,沿着墙边躲藏男子的视线,偷偷摸摸走进漆黑的走道。
&esp;&esp;一眼望去,一扇金色大门映入眼帘。
&esp;&esp;徐承哲与苏文敬手持备好手枪,当起前锋开路者,到达金色大门前,苏文敬毫不犹豫重重朝门板上踹上一脚破门而入,旋即传来猥褻低喘的呻吟声。
&esp;&esp;何慕莲一丝不掛跪地在沙发前,身后任由一名痞气男子爽快地抽送后穴,嘴里则含着一名魁梧大汉的短小性器难以呼吸,一双失焦的凤眼,失去了一如既往的冷艳,早已被泪水淹没的朦胧,英俊的脸庞也印上了泪水滑过的痕跡。
&esp;&esp;陆金玄见此,浑身血液滚滚热流,神态狰狞咬牙切齿,忘了自身疼痛的躯体,宛如一头兇猛野兽,狠狠将猎物碎尸万段般,失控地向前勒住痞气男子的脖子,往后一扯,腹部立刻吃上一记强劲的拳头,迫使男子的性器无法继续享受窄穴的包覆快感,身躯传来的强烈痛楚让男子倒地打滚。
&esp;&esp;精壮大汉为了替伙伴报仇,将自己短小的性器从温热的口中抽离,拾起一旁桌上的红酒瓶,顿时,一发子弹击中膝盖,大汉立刻瘫软倒地不起,红酒瓶也跟随陪葬,破碎在地板上流淌出鲜红浓醇的液体。
&esp;&esp;陆金玄看向枪源方向,对徐承哲頷首答谢意之恩,随后蹲下身,一把紧紧抱住全身颤抖汗湿的何慕莲在怀里,「莲,对不起,我来晚了。」
&esp;&esp;陆金玄满心愧疚与不捨,迅速脱下西装外套套在何慕莲颤抖的身躯上,何慕莲失声痛哭的极力抗拒,声音沙哑低声道:「陆金玄,我很脏,别再碰我了」
&esp;&esp;何慕莲的话语好像分手的警示,就连一声「玄」都不愿意叫出口,让陆金玄揪紧的一颗心疼痛不已,但他清楚明瞭,现在何慕莲的内心脆弱的只剩恐惧与挫败。
&esp;&esp;「呦!你们这是在演哪齣戏?」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两位美人的男人,拿起红酒杯啜饮了一口,瀟洒自在地看着眼前相拥的画面,「陆金玄,你堂堂晶煌集团的总裁竟然在保护一个牛郎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生这么大的气啊!」
&esp;&esp;「陆衡飞你他妈竟敢碰我的人,这笔帐我日后必定跟你算!」凶神恶煞的陆金玄并未放开泪流满面的何慕莲,仍然紧紧将他拥抱在怀中,便揽护着一同起身站起。
&esp;&esp;但何慕莲浑身瘫软使不上力,只能依靠陆金玄搀扶站稳,可陆金玄的力气也损耗了不少,无法支撑怀抱里蔫蔫的爱人,看过去是想正常站立都显得困难。
&esp;&esp;「陆金玄,别逞强,把何慕莲交给我吧。」身材精壮的刘凯寧走向前,接过尽失力气的何慕莲,小心翼翼保护着。
&esp;&esp;「你的人?原来这阳痿牛郎是你的人啊!也是,要不是你的人,你怎会帮他还清鉅额呢?」一伙人正打算先行一步,却响起陆衡飞狂笑侮辱的嗓音,「陆金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gay啊!要是被看重你的那位父亲大人知道了事实,后果真不知会如何呢!」
&esp;&esp;「原来那笔鉅额是你的啊。」陆金玄停下脚步,眼神犀利地回头瞅了陆衡飞一眼,「比起我,你还是先担心自己,今天对晶煌集团的所作所为,以及私自开地下赌场花天酒地,是否会传到父亲的耳里。顺道提醒,把商家的所有人给放了,否则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esp;&esp;「商家的所有人应该是捨不得走吧,他们现在肯定在酒店里玩得欢快呢,不像你的小牛郎打了兴奋剂还硬不起来,无法让我的女人满意,所以只能让我的手下解解馋了。」
&esp;&esp;陆衡飞亲吻身旁的两位美人,好似在安慰她们享受不到牛郎的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