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猜到是长公主下的手?”小命保住劫后余生的李承泽收起轻视,放弃挣扎任由她趴在身上,反正也打不过也抗拒不了,与其挣扎反抗不如顺其自然享受,还别说,软玉温香确实是很舒服,怪不得那些才子那么喜欢红袖添香。
在他说完这句话就收到她这还用猜的眼神,总感觉被鄙视的李承泽,有些郁闷,他自认为武力不行,就点满了智商,可谓是全身上下都是心眼,这还是第一次遭到在这方面被鄙视打击,心里有些闷闷的。
“姑姑可是邀请你来替婉儿治病,没有道理会对你痛下杀手,过河拆桥也得过了河再说,就算是想利用你来逼退范闲和婉儿的婚事,不会愚蠢到暴露自己,就连牛栏街刺杀范闲都是煽动利用林珙,可谓是毫无破绽。”
“毫无破绽?”她嗤笑着,微微抬起头,对上他眼里的不解,凑近贴着他的唇角,捏着他的红润的耳垂玩弄着。
“别拿所有人当傻子,至少我不是你们口中的傻子,谁都能成为你们的棋子,但我绝对不是,我这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礼尚往来。”
她松开了手,微微起身,目光灼灼的盯着瞳孔震惊,一副我听到了什么惊慌失措的李承泽。
指尖抚摸着他细腻的脸庞,描绘着他立体的五官,她笑得好不灿烂。
“没错,就是我干的,李云睿应该很喜欢我这份回礼吧~”其实她是知道李云睿做的这些都是庆帝在背后指引,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虽然她在庆国生活,可别忘了,她可不是什么十几岁不知深浅的少女。
李云睿这把刀,庆帝这些年用的得心顺手,哪一个上位者不是尸骨累累,杀人无数,有些事情不能明面上做,自会有人帮庆帝下手。
可以质疑她的人品,但绝对不能质疑她的能力。
至于庆帝,没关系,她会好好回报的~
李云睿是警告,亦同庆帝借李云睿之手警告她一样。
庆帝的心胸狭隘,容不得有人挑战皇权,这世间就连亲生儿子都不允许,更别提她这个在民间有威望还不属于三国中,不受控制的棋子不能所用那就斩尽杀绝。
李承泽扣住她的手腕,没有一丝真气,惊的他直起身,这不亚于太子被剥夺皇位那样,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怎么看都不是绝世高人。
“你是怎么做到的?”眼里满满的惊奇和吃惊,如果是别人跟他说是行刺李云睿的凶手,李承泽只会觉得痴人说梦,脑子不正常,但从她嘴里说出,诡异的觉得这是她能够做出来的事。
“蛊虫?”脑子灵动的李承泽想到刚才飞速的转动着猜测说道。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她撑累了,趴在他的肩上舒展着眉眼,把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他身上,懒洋洋道。
被她压过来没有防备的李承泽冷不丁的差点倒下,可还是及时的伸手护住了她,心里的好奇让李承泽实在是受不了,转过头双手捧着她的脸追问道:“你是怎么躲过太后身边的洪四庠和大内统领燕小乙这两位九品高手来无影去无踪的?”
她挑了挑眉,蹭了蹭他的手心,调侃道。“好奇心会害死猫的,殿下,收起你的好奇心,不然迟早会死。”
“那你就不怕我告诉长公主?”从她的语气中揣测出对李云睿的恶意,李承泽用词都斟酌一二才敢说出口。
“我可不知道殿下有乐于助人的爱好,伟大到宁可牺牲自己的命去成全他人,真是好感动哦。”她伸手戳着李承泽的胸口,停留在心脏跳动的地方,狠狠一戳。
被戳的有些生疼的李承泽立马抓住她作恶的手,想到刚才发作的痛不欲生,那点同情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你错了,我更喜欢落井下石。”
“真的吗?那太巧了,我也是。”
不知道马车内的俩人达成了什么共识,也就只有在外面赶着马车的半夏知道了,只是半夏从不是多嘴的那种人,兢兢业业的在外面驾马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拒绝一切可疑之人的靠近,除非是九品或者大宗师,不然九品以下靠近就会被半夏察觉到,可以说半夏是天赋异禀型,自幼习武加上天赋,又有小姐的药物重塑筋骨,可以说已然摸到大宗师的门槛,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能突破。
在半夏心里,小姐无所不能,若不是小姐无心贪恋权富,不然半夏早就大杀四方,助小姐一臂之力登上皇位,谁说女子就不能称帝的?那庆帝也没见得有多好,半夏懒得去点评,还不如小姐一半厉害。
“小姐,二皇子府到了。”
“嗯。”
马车内,她动作轻缓,温柔的帮李承泽整理凌乱的衣服,拿起药膏帮他涂抹脖子和手腕上的伤口。
和刚才的疯批不同的是,此时的她温柔的和刚才判若两人,是那种上善若水不急不缓,优雅从容,很难言语说明但是给人很舒服。
“殿下贵为皇子,可万万不能衣衫不整出去,被人看到了指不定会笑话。”
仿佛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似的,可伤口上冰冰凉凉的药膏唤醒了李承泽,这并非是做梦,而是真实的。
在他愣神时,唇角的温热唤醒了他离家出走的神智,瞳孔微缩震惊的注视着她,像是良家妇男被调戏似的,慌的李承泽连忙后退捂着嘴角。“你。。。你。。。大胆。”
想起上次被迷晕回去掀开衣服看到上身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脸色爆红,就连耳根子都染上了绯红,滚烫滚烫的,她怎么如此大胆?淡然自若的做出这般亲密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