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沾上了情爱就再也逃脱不了,陷入无尽的深渊,余生都在痛苦的折磨中度过。
“我与殿下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还好殿下没有放手,不然,半夏可是会杀来京都找殿下算账的~”微生三元趴在他耳边轻声的低语着,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不知为何,从她平淡的声音中听出来隐藏的威胁,李承泽下意识地抖了抖,瑟瑟发抖地抱紧她,寻求安全感。
但一想到她死在自己面前,那种钻心地疼痛还是让他痛到无法自拔。
“可我有那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比如三元你的生老病死,比如时光流逝带不走我对你的思念,比如我喜欢三元。”
言语充满沉重,从他唇边流露出每一字都包含着无尽的忧伤和无力,无法言表的痛苦在他的声音中流露无遗。
她微微上扬地唇角,透着隐约地狡黠,眼角眉梢都透着春风得意,流露出一丝喜悦之情,也不枉费她做了那么多。
“从别后,亿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三元也在日日夜夜期盼能在梦里与殿下欢聚,可我不后悔,不后悔欺瞒殿下,因为三元未能保证能活着回来,还不如让殿下接受我已死的消息。”
被彻底安抚好的李承泽,轻咬着颤抖的嘴唇,控制好之后,哀怨的眼神,就连声音都是透着浓浓的哀愁。“三元你真是好狠的心,就不怕我忘了三元,身边有其他的女子吗?”
谁知微生三元听到后笑出声,轻轻推开李承泽,向后倚靠在枕头上,对上李承泽不解的眼神,
微生三元微微侧头,扶额,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目光落在他的下半身,笑容意味深长:“三元只有丧偶没有休夫,若殿下真的这么做,不必等我回来,半夏自会替我出手,殿下后半生怕是不能人道了~”
李承泽惊的炸毛猛地起身后退,双腿颤颤巍巍的发抖,惊恐的眼神带着不敢置信,咽了咽口水。“三元,这可是事关你后半辈子的幸福。”
微生三元故意托着音调,眼神悠悠的停在他身上,眸中噙着懒散的笑意。“可有,可无,可去,可留,取舍之间,便是人生。选择权不是在三元手里,而是在殿下手里,幸好殿下为三元守身如玉~”
李承泽后怕,好在他并非滥情拈花惹草之人,不然他真的害怕在梦里被人阉割,第二天醒来发现他成了太监,好可怕,三元居然还藏了一手。
“三元果然与世俗女子不一样。”李承泽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爬上床,在她身边躺下,悄悄地伸出手勾住她的腰肢,声音软软的,没有一点攻击力。
她慵懒的交叠着双腿,唇角悄悄翘着,眼尾梢弯一道细细地勾,扫上鬓去,勾的李承泽魂魄漂浮。
“且停且忘且随风,且行且看且从容。三元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随心随性自己开心就好,况且,犯不着为一个移情别恋的男人要死要活的。”
李承泽勾住垂落下来地一缕缕秀发,就连发丝都是香香的,在他修长的指尖上缠绕着。“半身风雨半身伤,半句别恨半句凉,若是没有三元,我一个真的好累,对于这场权势的争夺毫无胜算,甚至我这块磨刀石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被抛弃。”
靠在她的胸口上,学三七和桑葚那样用脸蹭着,眉梢透着欢喜的雀跃,软软的,香香的,勾住她腰肢的手越发的用力了。
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就算是被发现又怎么样,他可是三元唯一的相公。
“纵横千里独行客,何惧前路雨潇潇,殿下尽管放手去做,三元跟随在殿下身边,一起风雨同舟。”
微生三元已经习惯了,捏着他的后颈,就像平时撸三七和桑葚那样,纤纤玉指钻进他的衣内,不重不轻的按压着脊骨。
“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殿下与我皆是如此,故而三元选择殿下,替殿下谋划。”
她是绝对不会对穿越者自大的男主动心的,她只会下手更快,杀男主可没有因为老乡就心慈手软,在她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既然能做女帝为什么要在男主手下做事?并且还得承受男主在外招惹到的麻烦,干脆杀了一了百了。
“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殿下未来的道路将会充满无限的希望和可能性。”
微生三元一把拍到那双不安分钻进衣内捏住她腰间软肉的手。
“浮生暂寄梦中梦,世事如闻风里风。殿下既然把退路都给堵死,何不把人生看作是寄托在梦中的一场梦,时间的事情就像是风中的风声,听之即过,不留痕迹。”
李承泽委屈的鼓着脸,又不死心的攀上去捏着不放,白白嫩嫩的就像一块可以随意玩弄揉捏的面团。
微生三元放弃了,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喜欢捏他腰间的软肉,双眼涣散无神,浑身散发着颓废的气息,不过片刻后又调整好情绪,面无表情的回敬捏着他腰间的肉。
“嘶~”忍不住吃痛惊呼出声的李承泽,声音娇娇的,听着就很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欺负的更加过分,微生三元很从心得继续捏着,甚至更加过分变本加厉。
“嗯哼~”他长睫毛不停的颤动,白净的小脸染上酡红,从她胸口抬起头,眼尾处水色弥漫,柔嫩似果冻的两片唇瓣,浸满了惑人的绯红,慢慢的张开漂亮的嘴唇,嫣红又软的舌头,微微动的那下。
仿佛在她的心尖上动似的,让她不着痕迹的呼吸一沉,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她在心里默念,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即衰,戒之在得。
所以说不许他在疗伤得时候靠近不是没有道理的,若非意志坚定,她真的会把他按在床上狠狠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