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传出去属下的名声还怎么科考?”趴在墙角当人肉梯子的范无救咬着牙托举着殿下爬墙。
李承泽轻轻踹了踹范无救的胸口,低声道。“给我闭嘴,你若是不说,谁又知道?”
被踹的范无救苦着脸继续苦口婆心道。“殿下,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总归是不光彩。”
爬到墙上的李承泽蹲坐着,居高临下看着担惊受怕的范无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货色,你若有办法解禁,我也不必这么偷摸。”
范无救面色一僵,要是有办法也不至于会偷摸出门,该死的谢必安精得很,老是拿那两头猪咪当借口,他的时间难道就不宝贵吗?
李承泽小声的嘀咕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做贼,半夜三更偷偷爬寡妇家围墙的登徒子。”
范无救不满的反驳顶嘴道。“难道不是?”
李承泽气恼地拿起围墙上地石子丢范无救。“再说?你再说?”
范无救露出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翻身利索的越过围墙,伸出手在下面接着殿下。
轻车熟路的李承泽伸出腿踩在范无救搭在膝盖上的双手,等落地拍了拍裙摆上沾染到的灰尘,随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去夜探闺房。
范无救跟在身后,很是不解的看了一眼门口,殿下有门不走,为何喜欢偷偷摸摸的翻墙,难不成这是仪式感吗?
范无救不理解,但尊重,谁让殿下是他的顶头上司呢。
不知道范无救在心里嘀咕蛐蛐他,李承泽来到房间门口,却隐约听到了里面的对话,还是个男声,这让李承泽瞬间呆愣在原地。
男人?野男人?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瞬间雷达启动,李承泽愤怒的推门而入,发出的动静把里面专注的两人给吓了一跳。
“你们在干什么?”李承泽只看到那个野男人不要脸的往她的三元身上靠,差一点就要亲过去了,愤怒的像猫咪一样跑过去把人拉扯开。
更是护犊子似的把三元护在身后,眼神犀利的盯着这个陌生但又有一丝丝诡异熟悉的男人。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三元的闺房?”
很想搞事情但又想到上次口嗨被小姐惩罚的痛苦画面历历在目,在小姐的眼神警告中,顶着男人面孔的半夏不情不愿的退下。
可在李承泽看来他们这是眉目传情,含情脉脉,甚至为了不让那个情夫野男人受到伤害而伤了他的心。
李承泽被伤到眼神控诉着对他无情对那个男人多情的三元,可怜委屈,泪眼汪汪的指责。“三元你包庇他?你竟然包庇那个野男人?”
走到门口的半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却被在外面守护的范无救看到后呆若木鸡,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等等,是他眼花了吗?怎么会有陌生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该不会是元微仙子的情夫吧?他家殿下这个正室都还没有进门,这外面的妾室就这么猖狂吗?
半夏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一拳太奶拳过去。“白痴,收起你的想法。”
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但却是一张陌生的男人面庞,范无救吃痛的捂着脸,看向半夏的眼神更加诡异了。
范无救咽了咽口水,视线往下瞄了瞄,小心翼翼的问道。“安能辨我是雌雄?还是安能辨我是雄雌?”
我的个娘欸,同行两三年,不知半夏是男郎。
“你瞎了眼啊?”半夏冷眼又一拳过去,左右对称。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好不好,真的是好冒昧。
半夏对着范无救挥舞着拳头威胁道。“老娘没工夫跟你玩,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范无救双手捂着脸躲在角落里哭唧唧,好疼,果然不管是男还是女下手都那么重,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
房间里,看着开始闹脾气小猫性子又上来的李承泽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凳子上,气鼓鼓的背过身表达他此刻的愤怒。
“好啊,我就知道你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养了情夫,竟然猖狂到夜闯闺房,看情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算什么?我难不成是你们中间的一环?”
李承泽要被气死委屈死了,竖起耳朵偷偷的听着动静,跟个怨妇似的泄愤的拽着衣袖扯着。
“你还护着那个男人?你那么在意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人了?是不是要我腾出位置给那个野男人?你说话。。。嘶”
而此时的微生三元却被他失落低垂着头,露出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后颈给吸引了,瞬间get到后颈的魅力。
头发边缘的碎发很利索整齐的,整个脖子没有杂毛,就是干净白嫩,而且整个人香香的,莫名的色性爆发,好想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