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慷慨。”江映雪站起来,右手搭在肩上,行了一个礼。
最后他把胸前的勋章取了下来放在桌上。
“其他的东西我会让人尽快送到陛下的面前,接下来的事我不好参与,就此告辞。”说完江映雪转身离开会议厅。
整个过程毫不犹豫,他从来都不在意所谓的权利。
阿卡莱斯帝国正是冬天,外面的风吹到脸上如刀刮似的疼。
他在军服外披了一件厚实的披风,披风上绣着军徽。
长长的披风扫过台阶,冗长的台阶下方延伸出一个宽敞的露台,一名同样披着披风的年轻女性站在那,似乎已经等他很久了。
“欢迎回来,长官!”宋星迟从披风里伸出一只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整个手掌是机械关节,灵活度虽然很高,看着却异常冰冷。
宋星迟是库恩要塞战役中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
代价是一整条手臂。
它康复之后军部给了她一个上校的军衔,勒令她待在军部后方训练新兵,不得参与前线战争。
昔日江映雪身边的人不是进了后勤部就是因伤退役,宋星迟算是下场比较好的了。
江映雪看着她的手,宋星迟有些局促的收回手臂藏在披风里。
“只有你吗?”
“抱歉,目前可以随意走动的只有我,他们都必须待在自己的岗位上,只要一有动静就会被严密监视。”宋星迟笑容变得苦涩。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帮助他们,可是等待他们的结果只有变本加厉的苛待。
“不需要道歉,你告诉他们,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的。”江映雪说。
“我知道,他们知道你回来之后都很高兴,我也很高兴,您还活着,长官。”江映雪在研究院接受治疗的消息一直被封锁,只有一些高官政要才知道一些确切的消息。
没人猜的出皇帝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似乎既希望江映雪醒过来又希望他一直这么睡下去。
当然,研究院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救治江映雪也是因为皇帝的默许。
事实上如果不是薛铭琪在这个世界受限太高,他本不需要把江映雪带到研究院就可以治愈他。
“陛下见了你,有说什么吗?”宋星迟与江映雪并排走着。
“他让我一切照旧,我拒绝了。”江映雪回答说。
宋星迟已经不是当初刚从学校毕业还很天真的小女孩了,她现在已经可以凭借江映雪的一句话分析利弊和其中深要。
宋星迟似乎感到有些冷,她扯了扯披风,一张清丽的脸在厚实披风的衬托下愈发清瘦。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陛下了,他已经成为了权利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