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啪!
&esp;&esp;刚说完,又被一个巴掌拍晕过去。
&esp;&esp;清河看着重新昏睡的人,满意地坐在床边。
&esp;&esp;经历了五次清醒,四次被劈晕的场景,第五次醒来时,公仪林揉揉发疼的脖子,总算不再絮絮叨叨什么佛家伦理,拿着清河递来的瓷杯,喝了口润润嗓子后叹道:“你下手可真重。”
&esp;&esp;清河,“睡够了就起来修炼。”
&esp;&esp;接过公仪林递来喝尽的杯子,身后传来一阵格外难听的歌声——
&esp;&esp;“好个负心郎,抽我不留情,一次没打够,还来第二次,二次嫌不够,凑足三四五……”
&esp;&esp;本身就没唱歌天赋的人,还自己谱了一首小曲儿,杀伤力程度可媲美世界毁灭,清河嘴角一抽,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再将这只聒噪堪比麻雀的‘男高音’打晕。
&esp;&esp;等他转身,将杯子放在桌面上时,身后的歌声忽然止住,大约是方才公仪林的歌声太难听,以至于他现在用正常嗓音说话,在清河这里觉得宛如天籁。
&esp;&esp;只是他说出的话却不那么让人舒心就对了。
&esp;&esp;“关于上次的赌约……”
&esp;&esp;听到‘赌约’两个字,清河直觉不好。
&esp;&esp;果然,只听公仪林道:“不是说好输了要为小爷我献唱一只小曲儿,我看,今天这个日子就不错。”
&esp;&esp;他理了理衣衫,头枕在胳膊上,靠着床头,“不如现在就唱上一曲?”
&esp;&esp;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花花大少。
&esp;&esp;“我不会唱曲。”清河道。
&esp;&esp;不是不可能唱,而是真的不会,清河在乐理方面虽然略微通晓一些,但对于唱歌,他嫌弃公仪林是一回事,自己有自知之明又是另一回事。
&esp;&esp;公仪林摆摆手,“随便唱上一小段即可,放心,我不会嘲笑你的。”
&esp;&esp;话说的挺动听,可惜结束时猖狂的笑声出卖了他,想到自己从前歌声被嫌弃了那么久,上次去不死圣地随意嚎了一小段,差点被这只鲲鹏扔下去,顿时就有一种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
&esp;&esp;“记得赌约里说好的,要化成本体来唱!”说着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esp;&esp;“啊——”
&esp;&esp;在公仪林猖狂的笑声中,第一个音符诞生了,公仪林诧异地瞪大眼,歌声来得太突然,他甚至来不及屏蔽自己的五感。
&esp;&esp;“啊,啊,”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音符同样诞生,没过多久,阵阵音浪袭来,夹杂着毁天灭地的恐怖。
&esp;&esp;公仪林:……
&esp;&esp;如果说他现在是什么状况,用大师兄生前长吟的一句诗来相容,便是‘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esp;&esp;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