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我睡了你弟,不止一次,且当面差评。
傅远芳把傅锦舟当大佛供,听了不得当场爆血管?
想过就是爽过,江梨气顺了点。
不过她不打算继续在这听傅远芳阴阳怪气。
更不打算举着烫伤的手给傅锦舟白睡。
她直接借机站了起来,拿手捂着下半张脸转身,迈着伤心失意的步子往外走。
身后的傅远芳这才施舍她一点余光,鼻子里哼了句“没规矩”。
江梨没听清,利落反手带上门。
出了门她整个人就随意多了。
淡淡瞥一眼不太友善的霍家工人,她也不奢望要到代步工具,干脆不急不缓地往外走。
从这里到大门,她步行得花不少时间。
就当解压吧。
来一趟霍家,她起码少活十年。
十几分钟后。
傅锦舟拿过餐巾,优雅沾了沾唇,“我该走了。”
再不走,某人就真要成功脱身了。
“这么快?”霍川话还没说完,和傅远芳面面相觑。
他们还以为,傅锦舟过来是有什么深意。
可从头到尾,任何正事都没谈。
“锦舟……”傅远芳不甘心,站起来想试探着再多说几句。
她这个弟弟,也就看起来淡泊清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实际上锱铢必较,深不可测。
谁想从他手指缝里撬点东西,当真不容易。
“别送了。”傅锦舟淡淡三个字把她堵回去,点点头,越过她径直离开。
外面这会儿起风了。
坐在车里感受不明显,但从其他地方不难发现。
比如,江梨被风吹起的裙摆。
时值夜间,又要上山,别说打车,叫车都少有愿意来的。
江梨湿着衣服在夜风里站了有一会儿了,已经冻得快打摆子了。
所以一听到车声,她立刻眼睛发亮地抬起脸。
但下一秒情绪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