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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云恒猛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孩子?什么孩子?
“你在乱说些什么?”
郑太医冷哼:“王爷就算再饥渴,也应该节制一些。就算您再对王妃不满,但王妃肚子里怀的也是您的亲生孩子,王爷怎可以如此对待王妃。这王府的长子嫡孙本就该由王妃来……”
郑太医的话还没有说完,衣领被云恒抓得更紧:“本王问你什么孩子,你说容尺素怀孕了?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怀着本王的孩子。”
“王爷别说您不知道王妃怀了你的孩子。”
‘轰’地一声,仿似有一颗炸弹在云恒的脑间炸开,不可思议的摇头。
容尺素竟然真的怀了他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是这么的讨厌自己,恨不得自己死,她怎么可能怀了他的孩子?
双手抓住头发,云恒大喊了。
此举,把郑太医和晴河都给吓到了。
“不可能,容尺素怎么可能怀了本王的孩子,本王不相信,不相信。”吼了一声,云恒狼狈的跑着离开了同梦阁。
若容尺素真的怀了他的孩子,那他方才岂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如此,他跟容尺素又有什么区别?
“王妃,您没事吧?”兰溪红着双眶,看着躺在床榻上,脸白如纸,双眼散煥空洞无神的容尺素,咬着唇,鼻子酸酸的。
容尺素没说话,静静的睨着眼前的帷幔。
兰溪有些哽咽:“王妃……”
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半响,容尺素才轻启了启唇,字从嘴里吐出来:“兰溪,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虚弱的声音很飘渺,如同过眼云烟,怎也抓不住。
“王妃,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有的,您不要这样子,奴婢害怕。”兰溪跪了下来,抓住容尺素的手,哽咽的声音混着泪水。
兰溪从未如现在这般后悔过,当初为什么要把容尺素的药给换掉,若不是她自作主张把药给换了,容尺素就不会怀孕,没有怀孕根本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王妃就不是这么痛苦伤心。
湿濡的睫羽颤了颤,闭上了眼眸,“你们都退下吧,我想静静。”
“王妃……”兰溪有些犹豫,被晴河拉着退下:“兰溪,让王妃静一静吧。”
兰溪看着同样很难受微红着鼻子的晴河,犹豫的看了眼床榻上虚弱的容尺素,这才退了下去。
手放置于腹部,心宛若刀割,另一只纤瘦的手紧抓着床单,指尖泛白,容尺素紧咬着唇,颤抖着心脏,痛哭了出声。
孩子从肚子里流失的是那么的真实,那样的小生命才不到两个月,就这样离开了她!
这痛,比当年得知萧青城、江姒两个人搞在一起,背叛了自己,还要痛。
云恒,赵悦灵,她不会放过她们的!
她誓是要她们给她未出生的孩子偿命,她定是要叫她们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紧攥着的手紧握成拳,修剪的干净漂亮的指甲嵌进肉里,鲜血渗出,这痛,远比不上心中的痛。
恨不得把云恒跟赵悦灵两人碎尸万段。
容尺素想要从床上起身,虚弱的却是连动都动不了。
夜半时分,容尺素眼睛还睁得老大,根本就没有要睡着的样子。
黑夜中,透着窗户佛照进来的光芒映照着在容尺素苍白的脸上极为吓人。
门突然间被打开了,容尺素却毫无反应。
云恒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抿着薄唇,来面对他该面对的事实。
云恒在容尺素跟前停下:“素素。”
看着容尺素这个样子,心若刀割,懊悔至极。